的骨锥;两根比棕线还细,比中指长,一端尖锐一端平整的骨针。
花时安惊了,捻起骨针翻来覆去地看,一脸欣喜地看向莫淮山,“都是你磨的?手艺不错啊,这骨针到底怎么磨的,居然这么细,还有这骨刀,又轻又锋利,切肉切菜肯定比石刀好用。”
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莫淮山抿唇嘿嘿一笑,“就、就劈一块骨头下来,按在石头上反复磨,慢慢就变小,变锋利了。”
“不错不错,都用得上。”花时安不遗余力地夸赞,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骨针,厚着脸皮讨要:“尤其是这骨针,我正好用得上,分我一根呗。”
莫淮山微微一愣,“不、不——”
“一根骨针都不行?”花时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不是这个意思!
兽人想解释,但越急越说不出话,最后干脆抓着花时安的手,把自己辛辛苦苦打磨好的骨器全部塞他手中,磕磕巴巴道:“不、不用分,都是你的,送、送给你的时安。”
“都给我?”花时安挑了下眉,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磨骨器可费劲儿,需要大把时间和耐心,你辛辛苦苦磨出来的,不给自己留一点,全送给我呀?”
莫淮山飞快地点点头,生怕花时安不收,又忙地解释:“本来就是给你磨的,我有石刀,够用。树洞里也还有骨头,要用再磨。”
“谢谢你淮山,那我就不客气了。”
花时安不再推拒,笑着与他道谢,而后将骨锥和骨针放回树洞里。
从仓库搬回来的魔芋疙瘩还堆在树脚下,再次从树洞里出来,花时安当即带着莫淮山忙碌起来,生火烧水,给魔芋削皮。
沾着泥土的魔芋块茎呈暗红褐色,坑坑洼洼的,看着属实和美味沾不上边,但厚厚一刀削下去,褐色外皮褪去,奶白色茎肉暴露在空气中。
茎肉看着和芋头很像,仿佛一煮就会变得软软绵绵,但很遗憾,魔芋并不能直接食用,还需来回折腾,反复加工。
新骨刀用着非常趁手,削起皮来麻利又干净,不过才削了四五个魔芋,花时安直接触碰魔芋的左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细密的痒意从掌心蔓延到指头。
魔芋含有大量草酸钙针晶,皮肤直接接触可能会导致红肿、瘙痒,花时安早有预料,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猛。
又削了一个魔芋,轻微的痒意已经发展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像一万只蚂蚁穿透皮肤,啃噬着掌心血肉,痒得花时安心烦意乱。
不行了,花时安实在受不了了,小刀一丢,赶忙跑到大石锅跟前,舀水狂搓手。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指缝、指甲缝都洗干净,蚀骨的痒意依旧没能缓解。
这也太难受了。
花时安掌心贴着棕裙反复摩擦,才稍微舒服一点。
“你怎么了时安?”
看着他奇怪的举动,兽人丢下石刀匆匆上前,眉宇间挂着浓浓的担忧,“削到手了?我看看。”
“没,没削到,是魔芋咬手,痒。”花时安眉头紧皱,又搓又挠,极力缓解掌心痒意。
莫淮山懵了一瞬,回头看看魔芋,又看了眼花时安的手,满眼不可置信,“魔芋咬、咬手?你摊开手我看看,伤口大不大?”
植物咬人显然超出了认知,他却无条件相信花时安的话。
花时安被他呆呆的模样逗笑了,温声解释:“不是真咬,魔芋有一种特殊的成分,削皮的时候手直接接触,就会变得很痒,也叫咬手。”
“你看,没有伤口,就是有点红。”
花时安忍着不适,摊开左手给他看。
这下听懂了,莫淮山看着花时安微微泛红的掌心,又摊开自己的右手凑到面前,“我也摸了魔芋,我不痒。”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