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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蘸沾果酱,花时安看着都皱眉,但兽人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说软绵绵的土豆和蓝莓酱是绝配。

大概是小蛋糕的味道?花时安没有勇气尝试。

吃饱喝足,待在树洞里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花时安倚着竹床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一声夹杂着喜悦的惊呼从树洞外传来:“时安时安,快出来看,锅里的魔芋凝固了!变成一整块了!”

与周公挥手说再见,花时安麻利地站起身,打了个哈欠钻出树洞,踩着夜色匆匆奔向石锅。

罩在石锅上面遮挡灰尘的棕片被人拿开了,和兽人说的一样,石锅里黏糊糊的“浆糊”彻底凝固,变成了完整的一大块,像果冻又像豆腐,拍一下还会回弹,duangduang的。

“成功了吗?可以吃了吗?”

见花时安一直没说话,莫淮山忍不住追问道。

“成了,但还不能吃。”花时安从旁边石板上拿起骨刀,干脆利落地横着来几刀,竖着又来几刀,把完整的魔芋划成拳头大的小块。

满满一锅少说几十斤,今晚有得忙咯。

花时安放下骨刀,无奈朝兽人耸了耸肩,“生火烧水,开始煮,煮熟才能吃。”

兽人非常听话,立马走到小灶台前。

不过拿起干柴后,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花时安,抿着唇笑,“时安,我们做的这个菜叫什么名字?”

花时安不假思索:“魔芋豆腐。”

第55章 第 55 章 油煎魔芋串

“咳咳, 咳——”

花时安着凉了,羊皮太小,顾头不顾脚,一觉睡醒双腿失去知觉, 两只脚更像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又冰又木。

后背和胸口被柔软的羊皮紧紧包裹着, 有毛的那一面贴着皮肤,还算暖和,所以花时安一开始没当回事,直到从床上坐起来,喉咙突然涌现的痒意让他咳了个昏天暗地。

喉咙痒,胸口闷, 脑袋还昏昏沉沉的,不出意外的话就出意外了,他应该是感冒了。好在症状比较轻微,花时安干咳了一阵,坐在床边慢慢缓过来。

没有手机,没有钟表,不会被时间限制, 但也很难知道具体时间。披着羊皮钻出树洞, 花时安抬头看着阴沉的天空,根据温度, 再根据自己的睡眠时长, 估摸着现在是中午。

魔芋豆腐昨晚还是没能吃上,太晚了,反复煮了三遍,全部煮完都三更半夜了, 到最后花时安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回到树洞两眼一闭,睡得不省人事。

兽人今天也还没过来吃饭,不知是没睡醒,还是不想扰花时安的清梦,以兽人的生活习惯来看,多半是后者。

肚子饿得咕咕叫,洗脸刷牙,把自己收拾干净,花时安走到大石锅跟前,挪开挡风的背篓,掀开遮挡灰尘的棕片。

草木灰水煮了一遍,清水煮了两遍,又放在冷水中浸泡了一夜,石锅里的魔芋豆腐变成了灰褐色,块块分明,质地莹润,Q.Q弹弹。

除了颜色偏暗,表面不够光滑之外,和花时安曾经见到过的魔芋豆腐没太大差别。

量稍微有点大,满满当当一大锅,两个人吃的话,天天吃顿顿吃,估计也要吃个三五天才能吃完。

这玩意儿可不兴顿顿吃,再说魔芋也算是部落的资产,怎么能吃独食呢?花时安托着下巴琢磨了一下,当即决定把这一锅魔芋烹饪好,分给族人吃。

怎么烹饪是个问题,直接炒素的当然也行,但端着盘子挨个儿敲树洞让人夹一筷子?嘶,太寒碜了。

余光无意扫过远处营地,几捆褪了颜色的竹子映入眼帘,花时安眼睛一亮,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烧烤,魔芋豆腐厚切,用竹签串起来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