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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

他搂住她,让她可以坐得更舒服些。说话时呼出的热意擦过她耳畔,有些痒。

隋蓬仙不解:“你和恃宠而骄这四个字,能扯上什么关系?”

这明明是她的专属。

赵庚低头吻她发间堆着的玉梳,冰凉的触感印在他唇边,溢出的声音里带着柔和的笑意。

“我习惯了你信任我、依赖我,愿意对我敞开心扉,如果阿嫮之后不再这么做了,我会有些伤心。”赵庚笑,又像是在叹气,“阿嫮,人过惯了好日子,再回到过去,落差太明显,世间最大的折磨莫过于此。”

刚成婚时,他看得出来,这只骄傲又警觉的小凤凰对他还存着戒心,生怕他探知到她的全部,有朝一日翻脸不认人,利用她对他的感情反过来让她伤心难过。

赵庚从没有明着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件事,只默默证明,他会值得她的信任。

现在颇有些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意思,赵庚不允许她又缩回去,半是温柔半是强硬地捧起她的脸,细密如一蓬春雨般的吻落在她脸上。

“怎么办?光是想到这些,我心里就难受。”

“阿嫮帮帮我好不好?”

隋蓬仙被他接连的话和吻堵得说不出话来。

……她没说要把他一棒子打回原型啊。

这老东西那么激动干什么?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人老珠黄的男狐狸精

蹀躞带下的玉钩在她秋香色的裙衫下拄出一个模糊但骇人的轮廓,顶得太明显,她忍不住并紧了腿。

隋蓬仙恍然大悟,原来是发忄青了。

“不知道你又在发什么疯……”她躲过脸去,嫌弃地推了推他,“我不想要。”

蜿蜒静伏的山脉深埋在葳蕤树丛之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远远望上一眼,都要为它的宏伟而暗暗心惊,隋蓬仙一度十分忧虑,觉得她不可能完全吃下。

平静时尚且如此,等到山脉突起,更难对付。

可怜的小牡丹花,得挤出多少花露才能让萼叶小径支开到极致,容它穿行。

隋蓬仙都有些心疼自己了。

俨然忘记了被撑顶到极致之后攀着他的脖颈欢忄俞到尖叫流泪的人也是她。

赵庚鼻尖蹭过她绯红柔软的面颊,丝丝缕缕的热意混合着她身上的幽馥香气将他包裹,他如同坠落在春日的雪山草场上,新生的、蓬勃的碧草扎着他的脸,细嫩的草尖搔过肌肤,催生着心底的情谷欠也如碧草一般疯涨。

“不想要?又为什么脸红。”

赵庚尝了一口,软绵绵,比苹果还要清甜几分。

他虽说的是疑问句,话里却含着满满的笃定和笑意,仿佛他早已看透了她心中所想,待会儿无论她说什么,落在他眼中都是狡辩。

隋蓬仙讨厌他这副胸有成竹的得意模样,冷笑着挺直腰,自顾自地调整坐姿,柔中带韧的触感一次次压下,她体态仍然轻盈,似乎全然不觉山脉起伏越发狰狞,已是翘首咆哮,蓄势待发。

赵庚呼吸渐重。

已入了冬,马车里没有暖炉,隋蓬仙却被身下的温度烘得浑身暖意洋洋,颇有几分舒服。

“从这儿到宣阳坊,不过小半刻钟的距离,吃又吃不尽兴,别弄脏了我的衣裳。”冬日里就是这一点不好,被汩汩淌出的牡丹花露洇湿的衣裳不容易干,还容易留下印子,隋蓬仙可不想一边被他哄骗着再进一点,一边还要操心衣裳有没有被她们弄得狼狈到见不了人。

赵庚的手随意搭在她腰肢上,未能散出的火气都聚集在掌心里,替她驱散着那场阴郁暴雨下还未褪尽的寒意。

听到她像是嗔怪,又更像是故意作弄他的话,赵庚低低叹了口气,失落道:“是么?我还当阿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