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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的文化倒是有几分意思,你若感兴趣,不如我陪着你去逛一逛?”

“果真么?”

隋蓬仙惊喜地抬起头,她还没来得及说这事儿,他居然自己先提出来了!

见她高兴,一双眼都弯成了月牙,赵庚笑着颔首:“公主与西番王的婚仪还有几日,我只行护卫之责,旁的事另有礼部的人操心。我正好空出时间陪陪你。”

隋蓬仙知他忙碌,不仅是为和亲事宜,一路行来,从几场埋伏的蛛丝马迹里可以看出,那个先前逃走的呼延豹的确也与西番有所勾结,只是不知道与他达成共谋的是西番王多则,或者另有他人。

再者,赵庚一行人,包括为公主送嫁的官员、侍卫及陪嫁的宫人仆妇,也不过千人,其中精锐的兵力只得五百人,若呼延豹果真说动西番王对他们不利,局势实在不容乐观。

她降低了期待,原本都打算明日回来后叫上红椿她们,几个女郎一块儿戴上面具,让他辨认谁才是她。奖励或者惩罚她都想好了,没成想他冷不丁拔高了她的期待,哪怕她的坏主意可能没地方使,但隋蓬仙还是很高兴,搂着他脖颈的一双藕臂收拢了些,那阵幽馥的香气登时在他呼吸间变得浓郁许多。

“这么高兴?”赵庚受宠若惊之余,更有些惭愧,他这些时日没能多陪陪她,原本是他失职,见她这样开心,全无对他的责怪之意,他的心被无声暗涨的潮水淹没,生出一阵微微发涩的酸胀之感。

两人先前将话说开了,两颗心贴得越发近,隋蓬仙渐渐也不那么别扭了,偶尔也愿意让他感知到自己全部的、真实的情绪。

她点了点头,将自己先前的打算说给他听,赵庚听出她话音中的遗憾,摩挲着她温软面颊的手一停,饶有兴趣地追问:“奖励是什么?惩罚又是什么?”

隋蓬仙眼睛一转,岔开了话题:“公主邀了我一块儿过节,这下多了一个你,她多半要恼我了。”

她转移话题的样子实在太刻意,赵庚故意逗她:“阿嫮不愿说,那我自个儿猜了?”

隋蓬仙高傲地抬起头,轻声哼了哼,任他去猜。反正她不承认不就行了。

但赵庚在猜想她所定下的奖励和惩罚时,转动的不仅仅是头脑。

还有被他的妻嗔骂过数次的,油嘴滑舌。

面前晕开馥郁的香,比他今日尝的雪山果还要甜蜜芬芳,唇舌轻轻一叩,花萼就颤巍巍地向他尽数敞开,咕噜噜地吐出早已酿好的牡丹花露。

直到花露入喉,赵庚方才觉得腹中空空。宴上的珍馐美馔,远不如他的妻施舍的一滴花露来得令他满足。

隋蓬仙有些难耐地紧紧抓住身下柔滑的缎子,过度的刺激袭来,她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膝,赵庚按住她并无织物遮掩,像玉器一样细润柔白的腿。

那阵异物感越发强烈。

她几乎以为自己变成了一叶扁舟,被在江水中恣意摇晃的船桨牵连得跌宕起伏,浪花飞溅,洇湿了扁舟,船桨也被水浸得湿透,湿沥沥的,带着微微的腥甜香气。

赵庚餍足地抬起头来,手指抚过她潮红的脸,一双沉静的眼注视着她紧紧闭着眼,却难掩失神余韵的脸庞,低声问她喜不喜欢。

隋蓬仙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不明白,只是……而已,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败下阵来?

隋蓬仙咬住唇,见她羞红了脸不肯答,赵*庚伸手按在她柔润的唇上,不让她继续折腾那颗饱满嫣红的小小唇珠。

一样的红,一样的饱满,像极了他钟爱的两粒石榴珠。

隋蓬仙气鼓鼓地睁开眼,决定将责任推在了赵庚那个坏东西头上。

反正不是她不行!

她随意扯过枕下的软巾朝他扔去:“擦擦脸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