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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商言会故意在公共场合轻轻拍应拭雪的腿,然后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强忍抬腿冲动的样子。

应拭雪的肌肉会先是一僵,大腿微微抬起几厘米又硬生生压回去,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

“好玩吗?”

某次电影散场后,应拭雪把商言堵在电梯角落,咬牙切齿地问。

他的手掌紧贴着商言的后腰,热度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灼烧着肌肤。

商言垂眸看应拭雪,他故意用脚尖蹭了蹭应拭雪的小腿:

“特别好玩。”

话音未落,应拭雪已经踮脚咬住了他的下唇。

这个吻带着撒娇意味,却又在接触到那抹冰凉后不自觉地放柔。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楼层时,商言的衬衫领口已经歪到了一边,唇色比平时红润许多。

“体热的人发起火来……”

商言喘息着整理领口:

“果然很危险。”

应拭雪哼了一声,却还是弯腰捡起他掉落的围巾,仔细地绕回那截白皙的脖颈上:

“等着。”

他故作凶巴巴地说,手指却温柔地拂过商言耳后的碎发:

“早晚让你体验下什么叫真正的“危险”。”

第58章 死对头限时返场 你逃不出我的掌心……

餐厅包厢里, 水晶吊灯的光线轻轻地地洒在餐桌上,映着精致的瓷盘和银质餐具。

应拭雪坐在朋友中间,眉飞色舞地讲着最近发生的趣事, 筷子尖上夹着一块糖醋排骨,已经悬在半空好几分钟了。

商言坐在他旁边, 慢条斯理地剥着虾, 目光却时不时扫向那块岌岌可危的排骨。

应拭雪讲得兴起, 完全没注意自己的筷子已经微微倾斜, 酱汁都快滴到桌布上了。

“然后那只猫突然——”

应拭雪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排骨跟着晃了晃。

商言放下虾,拿起餐巾擦了擦手, 随后夹起一块清蒸鲈鱼,轻轻碰了碰应拭雪的筷子。

“嗯?”

应拭雪一愣, 转头看他。

商言唇角微扬, 声音低沉:

“干杯。”

应拭雪眨眨眼, 下意识把排骨送进嘴里, 嚼了两下才反应过来, 耳尖瞬间红了。

朋友们的起哄声被商言一个眼神压了下去, 男人淡定地收回筷子, 继续剥虾,只是这次剥好的虾肉直接放进了应拭雪的碗里。

从那以后, “干杯式投喂”成了他们的餐桌保留节目。

家庭聚餐时,应拭雪聊得忘乎所以, 商言就用筷子轻敲他的碗边;

朋友火锅局里,少年手舞足蹈地讲段子,男人就夹起一片肥牛去碰他的筷子;

甚至在公司年会上,总裁大人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 用高脚杯碰响这位临时助理的筷子。

“商总这是养小孩呢?”

有同事打趣道。

商言慢条斯理地擦着眼镜:

“嗯,挑食的那种。”

应拭雪在桌子底下踹他,却被一把抓住脚踝。

男人掌心温度透过袜子传来,惊得他差点咬到舌头。

某个周末的brunch,应拭雪决定反击。

他故意把叉子上的班尼迪克蛋晃来晃去,就是不往嘴里送。

余光里,商言正在看财经杂志,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应拭雪暗自得意,正打算继续晃,突然感到膝盖被什么温暖的东西抵住。

餐桌下,男人修长的腿不容拒绝地挤进他双膝之间,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传来。

应拭雪手一抖,蛋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