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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枝叶与鲜红浆果编织的圆环悬在头顶,而商言正倚在栏杆上,手里晃着一杯威士忌,酒液在月光下的澄澈都不如那双凤眼蛊惑人心。

“知道规矩吗?”

商言今天穿了件暗红色丝绒西装,衬得肤色愈发冷白。

领口的黑曜石袖扣随着倾身的动作闪烁,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捕猎时的眼睛。

应拭雪后背抵上冰凉的玻璃门,装傻:

“什么规矩?”

“槲寄生下。”

商言的酒杯贴上应拭雪脸颊,激得少年一颤:

“必须接吻。”

寒风卷着雪花掠过露台,却吹不散突然升腾的热度。

应拭雪盯着商言近在咫尺的唇,那里沾着一点酒液,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骗人。”

应拭雪声音发虚:

“哪有这种浪荡的规矩。”

话音未落,商言已经仰头饮尽杯中酒,随即捏着他下巴吻了上来。

威士忌的醇烈在唇齿间炸开,混合着槲寄生浆果的酸甜,酿成令人眩晕的蛊。

“唔……等……”

应拭雪揪着商言的西装领子喘息,指尖蹭到对方滚动的喉结。

商言顺势加深这个吻,掌心贴着他后腰往自己怀里按,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应拭雪揉入自己的骨血。

“知道诅咒是什么吗?”

分开时商言咬着应拭雪的耳垂低语:

“拒绝槲寄生的人……”

应拭雪腿软得站不住,全靠商言揽着才没滑下去:

“……会怎样?”

"会变成我的圣诞礼物。"

宴会厅的乐声隐约传来,而露台的玻璃门不知何时被商言反锁。

应拭雪被抱上栏杆时,槲寄生的浆果簌簌落下,在雪地里溅出点点猩红。

午夜钟声响起时,应拭雪在商言大衣口袋里摸到个丝绒盒子:

“这是……”

“诅咒解除器。”

商言吻着应拭雪泛红的指尖打开盒子——

里面是两枚缠绕着槲寄生叶的胸针:

“戴上了,就永远是我的囚徒。”

雪花落在交握的手上。

应拭雪仰头看着槲寄生下微笑的爱人,突然拽着领带吻上去:

“那我要诅咒生效一万年,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第53章 训狗 商言是仁慈的爱狗人士,不会让任……

商言发现应拭雪发烧是在凌晨。

他刚结束跨国会议回到卧室, 就看见少年蜷缩在被子深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得像只搁浅的鱼。

商言伸手一探, 应拭雪额头烫得几乎灼伤他的指尖。

“三十九度二。”

体温计发出冰冷的电子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商言皱眉, 单手解开领带, 丝绸布料滑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他转身去浴室拧冷毛巾, 回来时却看见应拭雪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冷……”

应拭雪声音沙哑, 湿漉漉的小鹿眼里蒙着一层水雾,隔着雾蒙蒙的眼睛,能看见的只有本能地依赖。

商言刚把冰毛巾敷在他额头, 就被人一把抱住。

应拭雪滚烫的脸颊贴在他颈窝,手脚并用地缠上来, 活像只抓住暖炉的八爪鱼。

“松手。”

商言捏着应拭雪后颈警告:

“你需要降温。”

“不要……”

应拭雪烧得糊涂, 鼻尖蹭着商言锁骨处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