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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言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轻笑了一声:

“应拭雪,你确定不是想趁机干点什么?”

应拭雪瞬间炸毛,整张脸“唰”地红透,结结巴巴地反驳:

“才、才不是!我就是,就是单纯想给你吹头发而已。”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地闭了嘴。

直接走到商言身后,打开吹风机,手指小心翼翼地穿过他的发丝。

温热的风拂过耳畔,商言微微眯起眼。应拭雪的动作很轻,指尖偶尔擦过他的后颈,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他的呼吸声就在耳后,轻轻的,像是羽毛扫过,让人心里发痒。

商言垂下眼,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人。

应拭雪抿着唇,神情专注,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看起来又乖又软。

真是,拿他没办法。

商言忽然伸手,扣住他的手腕,稍稍用力,将人拉到自己身前。

应拭雪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差点撞进他怀里,惊慌地抬头:

“你干什么,商言?”

商言低笑了一声,嗓音微哑:

“吹完了?”

应拭雪眨了眨眼,呆呆地点头:

“嗯。”

“那现在。”

商言微微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该我了。”

应拭雪:

“……???”

下一秒,吹风机被商言拿走,而他整个人被拦腰抱起,直接压在了洗手台上。

这下,是真的干点“什么”了。

第40章 烟灰 我好玩吗,商言?

商家。

应拭雪蜷缩在被窝里, 额头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他迷迷糊糊地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然后是熟悉的脚步声。

虽然比平时急促了些, 却依然沉稳有力。

“怎么烧成这样?”

商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的几分责备里有夹杂了一些心疼。

应拭雪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视线里是商言微微蹙起的眉头。

他今天穿着深灰色的高领毛衣, 衬得下颌线条愈发分明, 领口处露出一截冷白的脖颈, 喉结随着说话轻轻滑动。

“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而已。”

应拭雪想撑起身子,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按回枕头上。

商言的手很大, 骨节分明,指尖微凉, 此刻正贴在他滚烫的额头上。

“39度多了, 这叫没事?”

商言叹了口气, 修长的手指拨开他汗湿的刘海:

“我取消下午的会议了, 陪你。”

应拭雪想抗议, 却因为发烧, 头晕乎乎的。

模糊的视线里, 商言已经转身走向厨房,背影挺拔如松, 肩线在毛衣下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他听见水流声,紧接着是烧水壶的嗡鸣。

水开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般。

应拭雪半梦半醒间, 听见杯子杯与大理石台面轻碰的细细簌簌的响声。

他勉强支起眼皮,看见商言站在落地窗前逆光的身影。

灿烂的阳光洒在商言的身上,如蝶翼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长的阴影,他正专注地撕开冲剂包装, 手腕上的青筋起伏宛如游蛇。

“咳,商言,这些事我来就好了。”

应拭雪声音沙哑地唤他。

商言立刻回头,快步走回床边。随着距离拉近,应拭雪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一丝咖啡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