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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抓住他吗?”

商言冷笑一声,身形几瞬间就消失

商见迟刚拐进小巷,脖颈突然一凉。

商言的手如铁钳般扣住他的后颈,将他狠狠按在墙上。

“去哪儿,好孩子,怎么不在你该待的地方?”

商言嗓音低沉,带着慑人的压迫感。

商见迟吃痛,却仍委屈巴巴道:“

“父亲这是做什么?我只是出来散散心。”

应拭雪慢悠悠走过来,颇为无辜地补刀:

“散心散到荒郊野外来?”

商见迟眼神一冷,讥讽道:

“怎么,夫人这是来查岗?怕我抢了你丈夫?”

商言眼神骤寒,手上力道加重,嗓音冷得掉冰渣:

“商见迟,注意你的言辞。”

商见迟被他掐得呼吸微滞,却仍不服软,眼尾泛红地嗔道:

“父亲,您弄疼我了……”

语气颇为恶心暧昧。

他不会伤害父亲,但恶心一个应拭雪还不在话下。

商言不为所动,冷声道:

“搜身。”

商见迟咬了咬唇,虽然心里慌了,却还在想找一线生机。

忽然软了身子往商言怀里靠:

“我要父亲亲自来搜。”

商言眉头一皱,已婚人士的自觉,让他直接松开他后退一步,对应拭雪道:

“你去。”

应拭雪笑眯眯地走过去,伸手在商见迟身上摸索。

商见迟脸色难看,却不敢反抗。

“没有。”

应拭雪摇头,却仍皱着鼻子,

“可味道还在……”

他忽然想到什么,目光落在商见迟的唇上。

“商言。”

他轻声道。

“掰开他的嘴。”

商言眼神一厉,直接掐住商见迟的下巴,强迫他张嘴——

一颗□□的假牙,赫然在目!

商见迟脸色惨白,终于慌了:

“父亲!这不是我的!有人陷害我!”

商言冷笑,指腹在他唇上狠狠擦过,嗓音低沉危险:

“商见迟,你觉得我傻?”

应拭雪站在一旁,温温柔柔地补刀:

“这毒挺厉害的呢,沾一点就能要人命。”

商见迟猛地瞪向他,眼睛里全是恨意:

“你闭嘴!你不过是个外人而已,没资格插到这件事里来。”

“啪!”

商言一巴掌扇过去,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商见迟闭嘴。

“再敢对他不敬,”

商言捏着他的下巴,嗓音冷得像淬了冰。

“我就拔光你的牙。”

商见迟浑身发抖,终于不敢再吭声。

应拭雪眨了眨眼,忽然踮脚在商言脸颊上亲了一下。

他怎么能看不出商见迟刚才恶心他的意思。

软声道:

“老公,既然抓到人了我们回家吧?”

他挠了挠商言的手心,像是一种安抚:

“我们回去慢慢审。”

商言冷峻的眉眼瞬间柔和,揽住应拭雪的腰:

“好。”

夕阳之下,商言牵着应拭雪的手往回走,身后跟着地是被保镖压住的商见迟。

应拭雪晃了晃他的手,小声邀功:

“商言,你觉得我做得怎么样?”

商言低笑,捏了捏他的指尖:

“很好。”

应拭雪笑得眉眼弯弯,像只偷了腥的猫。

如果尾巴能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