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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在醉酒时偷吻有妇之夫的恶心事。

装货。

应拭雪心里漫不经心地补充道。

在他推门而入的时侯,祁沉正单膝跪地擦拭一把短刀,上面同样刻着商言的名字缩写。

见到了应拭雪进来,商语冰立刻起身行礼:

“夫人。”

明面上做的一手无可挑剔的好礼节。

让应拭雪有气发不出,像是打在了一团棉花上。

但他还是笑眯眯地递上茶点:

“我的先生让我来看看你。”

商语冰双手接过,低声道谢。

他知道应拭雪想问什么,但对方不开口,他也不说。

他最擅长的就是用沉默逼疯对方,知道对面的人忍不住开口,他在装作弱势的脱身,将对方衬托成一个疯子。

应拭雪鼻尖微动——没有异味。

他松了口气,却又在转身时忽然回头:

“语冰。”

“是。”

商语冰挑眉,以为应拭雪终于要沉不住气了。

“这是我最近在看的书?我想你也很适合看看?”

应拭雪笑着递过去,说出来的话却颇具深意:

“不是你的东西,你再怎么努力,也终究不是你的。”

商语冰抬眼,黑眸沉静:

“世界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应拭雪笑了颇为狡黠的眨了眨眼:

“那你的父亲就算一件。”

应拭雪走后,商语冰看着桌上摆着的“当三不得好死,全是畜生”的标题。

冷笑一声。

把书撕得稀碎,扔进了垃圾桶。

——

商见迟作为商言最受宠的小儿子,房间颇为华丽张扬,满桌珠宝黑卡。

应拭雪刚推门,一个瓷杯就砸了过来!

“滚出去!”

商见迟娇叱。

应拭雪侧身避开,笑意不减:

“见迟,你的父亲让我来送茶点。”

商见迟冷哼一声,纵使他觉得自己的生态位和应拭雪并不冲突,但仍然对于家里住进了一个陌生人感到心里不舒服。

他不拿正眼瞧应拭雪,翘着腿坐在贵妃榻上,眼神轻蔑:

“一个刚嫁进来的,也配来我这儿?”

应拭雪不恼,只是缓步走近,鼻尖微动——甜腻的脂粉香下,藏着一丝极淡的药味。

他放下茶点,温声细语:

“见迟,你用的香真好闻,只是怎么不是家里统一用的檀香。”

商见迟脸色一变:

“你什么意思?!”

应拭雪无辜眨眼:

“没什么意思,就是很喜欢你的香,打算和商言说一声,让我们全家都用上。”

“这是父亲准许我用的,是我的特权。”

商见迟像是完全被激怒了,炸毛了一般。

立刻大声说着。

应拭雪撇了撇嘴。

不置可否地耸肩。

——

“如你所想。”

应拭雪微微俯身,像小狗一样亲呢地蹭了蹭商言的脸,又趁着商言没防备,偷亲了一下:

“商见迟有问题。”

“那我们就去跟着他看看。”

商言故作嫌弃地擦了擦脸,眉眼间却是笑着的。

商言带着应拭雪出门,远远跟在商见迟身后。

“他今天没去我安排的地方。”

商言眯眼,语气危险。

“反而往城郊走。”

应拭雪跟在他身侧,小声道:

“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