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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一丝嫌恶:

“码头的东西没有准备好?啧……希望别碰上什么不长眼的垃圾。”

商见迟娇纵任性,他太清楚他的好孩子不会希望自己的注意力被分到工作上。

对方最想要的就是不会被忽视,为了彰显存在感,一定会跑去大闹一番。

仓库里,商言看着门口的监视器录像,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他面前的屏幕上,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仓库。

“牧野啊……”

商言低喃着养子的名字,声音带着危险的低沉:

“就这么想知道父亲的一切。”

他合上电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按计划进行。”

说完,商牧野的手机收到一条匿名短信:

“想要商言活命,独自来我给的地址,敢报警就等着收尸。”

商牧野的手指瞬间收紧,手机屏幕在他的力道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眼底翻涌着疯狂的暗流。

“谁敢动我的父亲。”

商牧野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他立刻冲出门,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暗处有人正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废弃工厂里弥漫着铁锈和霉变的气味,雨水从破损的屋顶渗入,在地面上留下水洼。

商言坐在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椅上,姿势却优雅得像在高级餐厅一般。

长腿交叠,指尖夹着一支未燃尽的烟。

他穿着黑色西装,领带松开了一些,露出性感的喉结,昏暗的灯光下,商言的轮廓宛如刀削般锋利,整个人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老板,他到了。”

特助低声汇报。

“按计划进行。”

商言故意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又用假血浆在嘴角画出一道逼真的血迹。

“再弄乱一点。”

商言对着身旁的保镖说,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保镖小心翼翼地将他精心打理地黑发拨乱几缕,又在他白衬衫商撒了些灰尘。

商言低头审视自己——领带松散,衣袖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裤腿上沾染着“挣扎”时留下的污渍,可以说的上是完美。

当铁门被猛地踹开,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时。

商言立刻换上了一副“虚弱”的表情。

他故意让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被“绑”在身后的手腕轻轻挣动,让椅子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放开他!”

商牧野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般,嘶哑地不成样子。

商言咪起凤眼。

他从未见过自己的养子这副模样。

商牧野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握着匕首的指节泛白。

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解决三个训练有素的保镖的速度快的惊人,动作干净利落得像专业的杀手。

“父亲。”

当最后一个保镖“倒下”。

商牧野几乎是扑到了商言的面前。

他的手指颤抖得厉害,解绳结的时候几次滑脱。

商言能闻到他身上混着的雨水,血腥和某种偏执狂热的味道。

“您受伤了?疼不疼?”

商牧野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商言嘴角的“血迹”,然后不受控制地将沾了“血”的手指含如口中吮吸,眼神迷离地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商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