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的声音和报数声交错,商语冰的后背很快浮现起一道道红痕。
到最后几下,商语冰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
商言停下,用皮带抬起商语冰的下巴:
“怎么,疼了?”
商语冰的睫毛颤了颤:
“是。”
他以为父亲会怜惜自己,就此收手,却没想到商言轻笑一声说:
“那剩下的几下。”
商言把皮带甩到商牧野的脚边:
“你来受着。”
商牧野简直是喜上心头,父亲打他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他不怕疼,怕的只是父亲不在意他。
商牧野想着满心期待,等着皮带落下。
却发现父亲只是把皮带放到了一旁的,商语冰怀里:
“你来教育你的弟弟,语冰。”
商牧野简直要嫉妒地发疯了,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商言。
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商语冰放了药进商家,商言还能对商语冰所作所为亲拿亲放。
“父亲,不要那么叫哥哥,我会嫉妒的。”
商牧野一字一句地睡着,每一个字都带着恨意,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父亲,你为什么对他轻拿轻放,而我只是下了一个无伤大雅的药而已,你为什么就这样惩罚我?”
“还请父亲抽我。”
商牧野像条阴湿的蛇一样,渴求父亲的注意。
商言嗤笑一声,挑起求爱的孩子的下巴:
“无伤大雅?”
“那车上的炸弹也是无伤大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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