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单手撑在床上,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手背上的血管宛如游蛇,在苍白的皮肤下狰狞起伏。
西装外套早就被拉开,丝质衬衫湿漉漉地贴在胸膛上,透出底下紧绷的肌肉线条。
“嗯……”
又一阵热浪席卷神经,他猛地弓起脊背,脖颈伸出宛如濒死的天鹅般的弧度,喉结剧烈滚动着,汗珠顺着下颌线滚落。
商言此刻是真对自己重生之后就开始,试各种毒,增加自己的耐药性的,这种行为感到有先见之明。
不然此刻,他又只能像前世一样,被自己的养子当作任人宰割的鱼肉。
而绝非此刻,商言在养子们的沉默与不安中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取出了打火机。
金属的开合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明显和具有压迫性,他点燃雪茄深吸一口。
烟雾蒸腾而上,让人摸不清那双凤眼里想着的是什么。
“商语冰。”
他吐出一口烟圈:
“娶我床边拿皮带。”
商语冰猛地抬头,脸色瞬间苍白,父亲的一句话就让他想到了童年的阴影。
他声音放轻,像猫在求饶一样,小声地说:
“父亲,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商言恍若未闻,只是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潭一样,他微微歪头:
“商语冰,你如果现在不乖乖听话,我们就新仇旧帐一起算。”
说着他慢慢走近,雪茄带着滚烫的热意就这样烫在了商语冰的身上,洇处几处灼伤来:
“商语冰,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最不缺的就是听话的孩子。”
说完他转身看到了,可怜巴巴地一直蹲在角落看着自己的商牧野,对方看起来恨不得能代劳,商言轻轻地瞥了一眼,冲对方勾了勾手指:
“商牧野,那你就去取。”
可在商牧野还没有迈出去脚步的时候,商语冰咬牙,克服了对皮带的生理恐惧,替父亲取了过来。
“三秒内,很不错,乖狗狗。”
商言看了一眼腕表,漫不经心地给出了赞美。
商言凤眼缓缓转向在被商语冰抢跑后,就上道跪着的商牧野,用雪茄指了指他:
“过来。”
商牧野双手双脚,用膝盖像狗一样爬到商言的脚边,姿态是十足的驯服。
商言伸手捏住上牧野的下巴,强迫着商牧野抬头,这个角度他能清楚地看见商牧野喉结的滚动,和眼底隐隐约约的欲望。
“商牧野,耍心机耍到我头上了?”
商言的手指重重擦过商牧野破皮的唇角,力道故意加重:
“激怒商语冰,来测试我的底线?”
商牧野知道事情闹大了,呼吸一滞:
“不敢。”
“不敢?”
商言低头轻笑,修长的手指下滑掐住了商牧野的喉结:
“你明知道我最反感的就是有人在我手下做小动作和兄弟相残。”
商语冰双手捧着那条深棕色的鳄鱼皮皮带,站在门口不敢靠近。
商言松开商牧野,对商语冰勾了勾手指:
“过来,趴着。”
红木书桌宽大而冰冷,商语冰颤抖着俯身趴在上面,将皮带举过头顶。
商言接过皮带,对折后在掌心拍了拍,发出令人胆寒的脆响。
“二十下。”
商言淡淡地说:
“商牧野数。”
第一下落下去的时,商语冰闷哼了一声,手指抠紧了桌沿。
商言的声音平稳且冷淡:
“趴好了,不要动。”
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