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听不见。”
称呼过于羞耻,时既迟唤了一声便别扭得红了耳根,对方却要他再喊一遍。
时既迟攥紧手指,側头躲开蔚珩貼在他腺体上的嘴唇,故意贴在蔚珩耳邊大喊:“哥哥!蔚珩哥哥,够了嗎?还想听什么,一次性叫到你听爽行了吗?”
见他臉红骂人的模样,蔚珩先是一愣,随后笑出了声,顺时既迟的意,把自己送给对方。
“够了,”蔚珩松开时既迟的把柄,抚摸到时既迟深凹的脊骨上,“别的就算了吧,你不喜欢,我也没有那种癖好。”
时既迟刚开始没听出蔚珩的意思,他得到想要的,便闭眼把自己全然交给对方。
他毫无缘由地想起了自己的军团,那片树林里,总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那时候他不懂,纯粹经过,不想插手,却不可避免地听见故作轻柔的声音在叫另一个人爸爸。
如今听到蔚珩的话,无端聯想到此……他忽然懂了,也理解过来蔚珩的意思。
一阵震颤过后,时既迟睁开迷蒙的双眼缓了缓,一腳踢在蔚珩的胯骨上。对方抓着他的腳踝,把他翻了个身,他的小腿便被蔚珩捞到肩头。
“你总是这样,”蔚珩掐着他的下巴,大度地不去计较时既迟突然泄愤的一脚,“自己*过了,就不管我了。”
方才恢複清明的视線,顷刻间又蒙上了水汽。蔚珩颌间的汗珠滴落到时既迟胸口,似笑非笑地盯着时既迟的双眼,禁锢他半个小时,才最后一次放过了他。
从浴室出来,刚睡着不久,天便大亮。
纯白日光透过纱帘,在时既迟臉上浮动。他一睁眼,便看见蔚珩撑着头,保持睡前的样子,笑吟吟地盯着他。
一臉痴样。
一向自诩精神不错的时既迟也难免不平,蔚珩精力会不会太充沛了点?
时既迟起来随手披上衣服,便被蔚珩拉住手腕:“来,穿这件。”说着拉开衣柜,取出一件长衫。
跟时既迟上次穿的是一个款式,只是花纹精细繁複,白缎金丝。
他眼皮微抬,漫不经心对蔚珩瞥过去,悠然笑着:“你还有这种衣服?”
这种……看上去精致优雅,但真的上身,又会把身材夸张凸显的衣服。
“怎么可能?特意给你定制的。”蔚珩笑了笑,把时既迟披上的衣服掀开,亲手给他穿上长衫。
如时既迟所想,镜子里,他身高腿长,倒三角,胸口被撑得鼓鼓囊囊,腰线却极细,側过身去,饱满的臀也会把衣服顶起。
换别人来穿或许像魅惑人心的狐妖,但穿在时既迟身上,除了勾人之外,更多的是挺拔矜贵,多了几分阳刚之气,与他淡漠冷硬的臉相衬。
蔚珩扶着时既迟的肩,对着镜子欣赏一番,满意扬眉,复又解释说:“你的尺寸,我调了军部的体检数据。”
“不用刻意解释,”时既迟冷笑,抬脚踏进阳光洒满的庭院里,在外面等着蔚珩,“毕竟,你哪儿没见过?”
不止见过,还亲手丈量过。
蔚珩换上的则是墨色的暗纹西装,解开一枚纽扣,露出浅金色内搭,跟时既迟站在一起,有一丝微妙的和谐。
蔚珩朝他伸手,牵着时既迟坐进懸浮车,停在发布会现场外。
门外雇有安保人员检查邀請函,时既迟下意识抬脚往那邊走,却被蔚珩拉住手臂,把他带到后门。
“我们没有邀請函。”蔚珩弓着腰探路,身上的西装仿佛一文不值,沾了后门的灰,被时既迟细心拍掉。
没有邀请函还硬闯。
时既迟腹诽,把手递给蔚珩,弯腰踏入建筑里,沉稳雅致。
穿过杂物间,发布会现场人头攒动,摄像头对准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