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被反复折磨着却不肯下嘴的时候,他才忽然意识到。
他哥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刻意的撩拨,撩得清醒了过来。
醒来的Alpha像头雄狮,抵着他的后背,舌尖在腺体上扫过一遍一遍,才在时既迟带着哭腔的央求下咬了下去。
晚香玉的信息素从后颈注入他的体内,时既迟满足地闭上眼,撑在身前的双臂软了下来。
他往下坠,时礼也随着他把头低下去,他们紧贴在一起。
等到两种信息素把他后颈上的腺体灌满,时礼捧起时既迟的脸,笑意盈盈的语调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还撩不撩哥哥?”
“你不希望我这样?”时既迟反问。明明Alpha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是相斥的,时既迟却莫名喜欢上这样的感觉。他转头接受时礼的吻,浅褐色的眼眸眯起,水光潋滟。
时礼答:“喜欢,”他刚舔舐掉时既迟后颈的血液,嘴里混着信息素交融和酒精的味道,让人上头,“巴不得你天天勾我。”
时既迟笑了两声,搂着时礼的脖子躺了下去。
“嘭——”千钧一发之际,房门被猛力撞开。两具身体暧昧地抱在一起,动作被不速之客突如其来的动静打断。
时既迟在灭顶的快意里侧过头。
只见走廊的灯光之下,威严的Alpha阴沉着脸,眼底的滔天怒火几乎要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把兄弟两人统统烧灼。
而他身边,一向温润儒雅的Omega惨白着脸,讶异地望着落地窗边的两道身影。
是时永贤和夏繁。
时既迟的两个父亲,也是时礼曾经的家人。
他们身后帮忙破门的黑衣人都有眼色地背过身去,不敢撞破这桩丑事。
是丑事吗?
时既迟不觉得。
他只知道父亲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把衣服分别扔给他和哥哥,之后,就把他们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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