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的学生一齐碰杯,仰头灌进嘴里。
酒过三巡,有胆子肥的眼神呆滞,拖着嗓音:“小时教授,我嗝、我敬一杯。谢谢教授选中我们,还、还带我们走上总决赛,我干了!您随意。”说完一饮而尽。
时既迟今晚没怎么参与他们的互动,只是坐在位置上,偶尔跟时礼有些交流,他面前的酒杯一直空着,时礼特意没给他倒酒。
想起联谊会上时既迟说过自己酒精过敏,维林十分有眼力见地拉住那位同学。
一只小麦色的粗壮手臂从他眼前伸过去,瘦长的手指提起酒壶,把他面前的酒杯倒满。
维林:??!
时既迟唇角微勾,端起酒杯,举在桌子正空中:“不想应酬而已,今天破例喝两杯。”
恹恹欲睡的几个酒量不怎么样的学生都惊醒了,接过时礼给他们满上的酒杯。
“小时教授可以说句感想吗?”
“对啊,说两句吧。”
一群人不知天高地厚地起哄。
时既迟轻微点头,惯常冷硬的眉眼柔和些许,眸光被睫毛落下的阴影半掩着,让他周身的气质跟温润的时礼教授更像了。
他开口:“还是那句话,我们必胜。”
“必胜!”学生们应和道。
酒杯磕碰出脆响,温凉的液体滑入喉间,微辣,香气萦绕在包厢里,呼吸间都仿佛吐出温厚的醇香。
庆功宴结束后,几个尚且清醒的学生把醉得不省人事的队友拖进房间,时既迟没喝几杯,除了脸上漫起的薄薄绯色之外,如常的神色看不出他喝过酒。
时礼喝得多,学生敬一杯,他就喝一杯。酒量再好都有些顶不住,在时既迟的搀扶下回了房。
时既迟把人送到床上,给他脱了衣裤打算换身干净的,还没等他把时礼的头从领口穿过去,手腕就被一把握住。
“既迟……”时礼喃喃,涣散的眼神飘忽不清,手上的力道却不小,让时既迟挣脱不开。
他把碍事的衣服扔到床尾,翻身把时既迟压住,扣着时既迟的手腕按在头顶,俯身吻了下去。
醉酒的男人□不起来,左右不会发生过火的事,时既迟便任他亲吻,甚至时礼捏住他下巴的时候,他配合地张嘴,让时礼的舌尖轻而易举地闯进他的口中。
酒精的醇厚香气被时礼灌进时既迟的嘴里,他仰头接受着时礼喂给他的涎液,好像自己也喝多了酒,清醒的头脑染上微弱的醉意。
时礼的手指下滑,解开他胸口的纽扣,炽热的吻一点一点地往下挪,印在时既迟锁骨尖的红痣上。
时既迟抬起腰背,把此地无银的衣服扔开,滑腻的手臂勾着时礼的脖子,仰头回应。
日夜不停地训练了两个月,他身前的肌肉都被练得更健壮了些。
拿准了时礼除了接吻之外做不了别的事,时既迟丝毫不怕地拱火,咬着他哥的舌尖,把自己完全交到时礼嘴边。
“哥,你好像不太行啊。”他不怀好意地笑道。
身上的男人哼笑一声,低哑的嗓音贴在他的耳边,耳膜都被震得酥麻:“故意勾我?”
时礼珍视地抚摸着他的肌肤,像在品尝可口的糕点,闭眼轻啄。
时既迟仰着头,把时礼的脑袋揉进怀里,嘴唇被自己咬出牙印,轻哼出声。
“哥……”他难以自抑地阖眸,勾着时礼的腰,“咬一下我的腺体。”
时礼松开了他。
时既迟坐起,跪在时礼身前,把脖颈送到时礼眼前,转头捧着时礼的脸接吻。
“……”时礼胸腔急促地起伏,侵占的视线在他脸上扫视片刻,用力地扣着他的后脑,像是想把人融进骨子里。
等时既迟蜷进他哥怀里,后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