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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半夜扰人清梦的愧疚感,时礼压满情.欲的眼底,因为时既迟中途醒来,反而闪过一丝精光。

动作越发急重,让时既迟喉中的喘息变得急促,但被时礼捂着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个时候再问对方在做什么,好像已经没有意义了。

几息之间,时既迟全身都出了层薄汗,连清明的眼眸都渗出水痕,朦朦胧胧地被人撞碎,在眼角沁润出透亮的雾光。

他抬起没有被掐住的腿,脚抵在时礼的腰间:“哥,你出去。”嗓音沙哑,带着些许软腻,没有半点威胁力。

他哥像是被这个动作取悦,身躯忽然下压,仅剩的最后一点距离被他吞下,时既迟不由抓紧了他哥的手臂,眼角的泪瞬间便滚落到耳根后,染湿了他的鬓发。

粗糙的掌心摩挲着他光裸的小腿,时礼陶醉在他温暖的包容中,眉眼扬起,笑得邪气。

“既迟长大了,都学会踹哥哥了。”

“没有……”时既迟挣扎片刻,两条腿都被制止住,他逃也逃不掉,只能被迫承欢,试图讲讲道理,“答应你的那次,不是做过了吗?”

“一次?”时礼狠狠地把他往下拽,“你跟他睡过几次,到我这就只给一次?”

两腿被并到一起,抬到时礼的肩上,高度差让他的腰都离开了床面,脸被憋得通红,整腔热血都倒灌在脑袋里。

时礼搂着他的腿,脂肪很厚的地方落下一个清脆的巴掌,他听见时礼笑了一声:“时既迟,你打发叫花子呢?”

那一巴掌并不痛,只是和时礼的进攻一起拍到他身上,像无数气泡在头脑咕嘟咕嘟,让他身体的肌群一顫再颤。即使被捂住嘴,也没掩住忽然破口而出的一声喊叫。

小鱼际被时既迟张嘴咬住,时礼并不觉得痛,像小时候的弟弟撒娇咬人张牙舞爪,只觉得可爱。

他于是没有收回手,任由时既迟咬着,有意无意地往对侧的床榻上看去。

睡梦里的Alpha或许听见声响,只是皱了皱眉,翻个身接着睡了过去。

时既迟顿时反应过来,嘴下一松,把时礼的手推到一边,“他还在……你等他走了再来好不好?”

“不好。”向来百依百顺的兄长,居然拒绝了他。整个人裹挟着枪林弹雨朝他砸下来,嘴里的声音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捂在手心里,“乖,怕被听到,就小声点。”

……

圣洁的明月高悬,银辉普照,列车在既定的轨道里横冲直撞,像是某种原始的野性。

时既迟差点脱力,被他哥搂着背抱了起来,步伐随列车晃荡,时既迟在空中,只感受到颠簸,还有身后越发壮大的支撑。

咕噜噜的水声缓缓注入透明杯子,时既迟早就喊得口干,被时礼喂了水。两个人都在晃悠,手臂控制不住地震颤,凉水便从杯口泼出,从他的嘴角滑落,在胸前打湿一片。

杯中的水见底,时既迟收紧了环在时礼颈上的手,以为会被带回去。

然而时礼放下水杯,竟将他一起按在了桌面上。

皮肤碰到冷硬的大理石面,冰得他没忍住抬起腰,却被时礼强制着按下去。

他两臂支撑着身子,承受着时礼在他脖颈和唇间流连。

双手越来越软,他倒在桌面,脑袋都麻了。时礼见状,伸手把他扶起,让他直着坐在桌沿。

时既迟搂住他哥的脖子,下巴放在对方的肩膀上,随着视线的颠簸,他微张的唇不住出声,齿间不时磕碰。

半阖的眸子忽然睁大,他没忍住颤了颤。

“嘶……”时礼被他毫无预兆的反应弄得倒吸口气,抬手抚摸他红肿的腺体,那里有一块新增的咬痕,两种信息素交缠着从后颈渗出,“想毁了你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