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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牌。黑色的底,银白的丝线勾勒出繁复的花纹,正面分别写着“郁淞”和“时礼”的名字。

“公平竞争,你按一下这个,系统会隨机抽出一张,选到谁就是谁,我绝对没有怨言。”郁淞指着某个按键,对时既迟期盼地笑道。

郁淞花一个下午,就鼓捣出了这种玩意?

时既迟无语望天,他很想拒绝这个听起来很蠢的提议。却被某人捏着食指,指尖移到那个按键上,被/操纵着按了下去。

两张卡牌自动翻到背后,在三人的注视下洗牌,速度快得人眼花缭乱,记不清哪张牌写的是谁的名字。

“你选一张。”郁淞迫不及待道。

担心又被人强制着按什么傻缺按键,时既迟随机点了一张,卡牌随之翻开,上面赫然显示着郁淞的名字。

被选中的人乐吼吼地抱着时既迟,在他脸上一下又一下地亲吻,最后吻在时既迟嘴上。

床上坐着的人终于有了动作,长腿踏在地板上,走在两人身旁,伸手点开另一张卡牌。

还是“郁淞”。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望着目瞪口呆的两个年轻人,嘲讽道:“随机?公平?”

郁淞被噎了一下,没来得及狡辩,就被懷里的人推开。

时礼趁机把时既迟横抱起来:“你这些把戏,都是我们玩剩下的。”

他把弟弟放在床上。时既迟每次被亲,就会敏感地红了眼,整个人都透着一层水汽,湿漉漉地勾引着人。

唇边是还没干掉的湿痕,亮晶晶地布在红艳的唇肉上,眼里却是欲拒还迎的水光,淫靡到一眼就能被他勾得…起来。

时礼的大拇指刮过时既迟的唇,擦掉水迹,那点绯红被碾壓得更加秾艳。他沉眸,重新吻了上去。

时既迟平躺在床沿,时礼两只手都撐在他的耳侧,随着越来越浓烈的情动,从他的发梢,抚摸到脖颈,又滑到他起伏不平的胸口。

他被吻得意乱情迷,抬手勾住他哥的脖子,把人往他身前带。

想再近一点……即使已经唇舌交缠。

搭在床沿的两条壮长的腿,时而躁动地曲起,时而伸直,紧贴在床单上。

郁淞直勾勾盯着时既迟缓慢变红的脸,以及因情动而微微蹙起的眉。滋滋的水声在他耳边绽开,像夜色里盛放的昙花,美得不可方物。

他扯着时礼的衣领,奋力向后一拽。他想拉开这个碍眼的第三者,该跟时既迟接吻的人明明是他。

然而衣服被撕破口子,撑在床边的Alpha却岿然不动。

甚至察觉到时礼的唇差点离开,时既迟还不满地收紧手臂,抬起头追逐对方的吻。

等到时既迟喘不过气,难舍难分的两人才勉强结束这个吻。时既迟眼角还残留着泪痕,晃着郁淞的眼,更扎进他的心。

时礼摸着怀里人潮红的脸,侧头朝郁淞笑道:“嫉妒吗?你舔过的这些地方,我十年前就亲过。”

郁淞不怒反笑:“但是他第一次,是和我睡的。”

*

不记得两人争风吃醋吵了些什么,总之最后,时既迟跟时礼睡在一起。

他睡得迷迷糊糊,梦见自己躺在一组列车上,车轮撞到轨道下的石子,晃晃悠悠。

总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摸着他,腿和腰都酸软无力地被抓着,身后像是被撑开一样。

不对……

“!”时既迟在浅眠中彻底清醒过来,浅褐色的双眸睁开,恰巧撞上一对烟灰的瞳。

那人红着眼,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腿,抬到对方的肩头。

嘴里模模糊糊发出的轻哼声陡然变大,身上的人却没有停止动作,伸手捂住他的嘴。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