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了,到了侯府该怎么做,你明白吗?”
裴净鸢缓缓抬眸看向她,视线似被泪水模糊了大半,华筝难过却不得不狠了狠心,继续道,“鸢儿,我知道你是不愿意嫁给未婚夫的弟弟,可这事已经成了定局,你我都知道再无更改的可能。”
裴净鸢明白。
“你听母亲说,你不愿意嫁给曾经的小叔子,可想一想,萧怀瑾同样也不愿意娶自己的嫂子。你和萧怀迂感情深厚之事,镇南侯府同样也清楚。”华筝顿了一下,“我不说你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萧怀瑾的妻子曾经被人染指。
意味着他的妻子从一开始就不忠。
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在意这些东西?
这是赤裸裸的现实,裴净鸢不能不面对。
华筝知道女儿难过,可她不能不说,不然进了侯府,还露出对萧怀迂的情谊,她女儿下半辈子就真的没有指望了。
她握紧女儿的手,骇人的冷意似乎同样传到了她自己身上。
华筝蹙眉叮嘱道,“鸢儿,忘了萧怀迂,照顾好自己真正的夫君,哪怕是装出来的也好,明白吗?你若不想伺候他,早日生下孩子,多给他纳妾也就是了。”
至少,华筝是这样做的,她只有裴净鸢只有一个女儿,夫君却有六个孩子。
刚刚止住的眼泪似乎有卷土重来的趋势,裴净鸢痛苦的闭上眼睛,细长的眼睫挂着水珠,声音浅浅,“孩儿知道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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