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习惯,免得裴净鸢又被他困扰得连饭都吃不好。
用完早膳,萧怀瑾让人将膳食撤下去。
“我估计明日也是大雪。”萧怀瑾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语气担忧,“但出发的时间是早就定下来的,也不好推迟。你身体不舒服,出了城我们可以兵分两路,艺书她们赶路在前,我们在附近的客栈停留几日,而后再赶上去就可以了。”
裴净鸢向来不喜麻烦别人,况且又是因为此等事。
她心中难堪,道,“夫君,妾身身体并无大碍,不用…”这样。
“你听我说完。”萧怀瑾打断她,吓唬她道,“我说了我是学过岐黄之术的,你这样跟着去,若是冻着了,很容易伤到身体,没有孩子,我…还是挺想当父亲的。”
窗外寒风呼啸,鹅毛似的大雪翩翩然的落下来。
萧怀瑾顺着雪光看过去。
莹白的雪光落在裴净鸢端庄的脸上,面容莹白又沁着绯色,一双眼眸波光流转,如霜雪、如幽潭。
他忍不住继续道,“你不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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