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净鸢眼眶的泪珠似乎止住了,她说,“…那块玉佩。”
她抿紧唇。
萧怀瑾一定不会喜欢别人弃之如敝履的东西,且又称得上是萧怀迂的遗物,他肯定是厌恶极了。
即便他现在才是她的夫君,他理应是玉佩的主人。
“我会帮你拿回来的。”萧怀瑾没多想,“明天我去找管家问问卖身契的事。”
闻言,裴净鸢松了一口气,脊背挺直,她攥紧拳,语气轻微,“夫君,—妾身只会是你的妻子。”
“……”
萧怀瑾说,“…那你喊怀瑾。”
裴净鸢身形一顿,静默片刻后终于出声,眼睫轻颤,“…怀瑾。”
倏忽间,她的唇被一片薄唇轻柔覆盖,带着点点到即止的、轻柔的吻,近乎是一触即分。
“我不会有其他的娘子,你也是我唯一的妻子。”萧怀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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