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攥紧手指,说,“是母亲赠予妾身的玉佩。”
萧怀瑾愣了一下,道,“那块写着平安的玉佩吗?”
“夫君…如何得知?”裴净鸢不解。
即便房间暗的的伸手不见五指,萧怀瑾看不到她的表情,他也能想象出来她此时的表情。
秀眉微蹙,清澈幽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嫣红的唇瓣紧闭却更想让人一探芳泽。
“……”
—不能再想了。
萧怀瑾摇了摇头,散去脑海中的旖旎想法,他说,“他拿回来就向我们炫耀了,岳母大人字写得很好。”
萧怀瑾当然知道双方换礼的事情,萧怀迂得了心上人赠予的玉佩,恨不得府上的每个人都知道裴净鸢对他有情。
他倒是看到了上面写的字,他那时候还疑惑“平安”二字不像是裴净鸢的手笔,没想到是岳母大人写的字。
“在王娘子她们手里吗?”萧怀瑾说。
他很快就猜出来其中的关键。
王娘子和张娘子定然是用此物向裴净鸢换了卖身契。
萧怀瑾顿了一下,认真分析道说,“王娘子和张娘子是兄长的侍妾,她们向你说起这块玉佩的事,很难不让人想到他们的关系。”
他似恍然大悟般,自嘲的笑了一下,“所以,裴大小姐,你是因为兄长和两位娘子合礼了,还把你的玉佩掉在人家手中,嫉妒、恼怒之下,你才不情愿不愿的想和你的夫君合礼吗?”
那他算什么?
他尊敬裴净鸢,也真的很理解她现在的不容易。
从受人尊敬,公婆喜爱的世子妃,到如今成了他的妻子,公婆厌恶,其中苦楚,他并不能感同身受,却也真的尽力设身处地去想了。
他对她唯一的要求也仅仅是不要在他面前想起萧怀迂罢了,至于裴净鸢心里怎么想,那不是他能肖想的事情。
可如今,裴净鸢竟然羞辱他,—就算他现在是个男人,他也很珍视的第一次。可裴净鸢竟然是在嫉妒、失智之下才想来睡他的。
身上的热意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心底沁出的一丝寒意,心中抑郁非常。
他眸中已经生出了几分怒气,连带着呼吸都粗重许多。
听闻此言,裴净鸢怔了一瞬,手指竟紧紧的抓住了萧怀瑾的手臂,眼眸潋滟如水似浸润着些窘迫,她说,“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样的?”萧怀瑾耐下心子倾听,又忍不住委屈,“裴大小姐,凭心而论,即便只做了两日夫妻,我也真的尽力做好你的夫君了,我对你的要求也只是…”
他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算了,等到了云城,他们就分房而睡,裴净鸢爱喜欢谁喜欢谁。
裴净鸢仍旧紧紧的拽着萧怀瑾的手臂,眼眸泛红,一字一句道,“我…我暂时还不忘了他,是我对不住你。昨日,你不曾与我合礼,也并非是怀疑我与他…有染。我明白。”
她渐渐松了手上的力道,胸口剧烈的起伏,“可是我会觉得我对不住你。”
话毕,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而下,打湿了萧怀瑾的手臂,她说,“—你是个好人。”
“……”
在她生活的那个世界,这句话已经不是什么好话了。
但萧怀瑾还是理解了裴净鸢的意思。
他敏锐的说,“暂时?”
不等裴净鸢回答,心底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阴霾似乎不知道因为什么理由而消散了。
裴净鸢抿紧唇,说,“…是。”
萧怀瑾,“那就好。”
“好吧,我向你道歉。说的话有点太重了。”他又不自在的摸摸鼻子,“我只是不希望你是因为嫉妒才来睡…,才来和我合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