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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种晒过般的干燥气息。

燕岂名其实很喜欢。

但很快,唇齿间的气息就变得暧昧危险起来。似星河反应过来,甚至反应过于激烈了,他紧紧托住他的后脑,翻身将他举到自己身上。

燕岂名被迫俯身,青年抬头如祈求垂怜,仰颈亲吻的动作却前所未有地猛烈,凶狠地噬咬,急促而焦渴。

渐渐让他难以承受,但等失力落到似星河怀里,才知道什么叫自投罗网。

燕岂名简直就是一块小肥肉,被翻过来覆过去地亲。

似星河坐起来,把他放在腿上,圈在怀里慢慢磨他的耳尖:“嗯?小燕哥哥再说一遍,我看起来怎么?”

燕岂名被亲得水光涟涟,呜呜咽咽。

不可爱了!不喜欢了!

他挤出破碎的声音:“看、看起来像小狗崽子!一点都不、不尊重长辈。”

“嗯?”似星河鼻音轻哼,燕岂名以为自己已经化成一滩水了,但没想到腿还能再软。

小狗崽子化身大尾巴狼,探开衣衫,握住他,在耳边轻声问:“是嘛,长辈?好热啊,小燕哥哥对小辈,都是这样的吗?”

燕岂名呜了一声。

似星河手指轻轻滑动,又停住。但燕岂名见识过,他知道那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擦过时能有多灵巧。

他忍不住喘息,拱起身子去找似星河。

似星河掰过他的头,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然后吻去他眼里的泪水。

“小燕哥哥想像上次一样?”

燕岂名羞耻地快要死掉了,他知道似星河在说什么,是他在竹海秘境脱口而出的那句。

似星河的吻从眼眸落到耳后,爬到红透的脖颈,手却很稳地慢慢抚摸,只让手里的猎物哭得更狠,吐出泪来。

他轻声问:“嗯?小燕哥哥想再爽一下?”

燕岂名亲手劈竹篾扎成的同心灯悬在头顶,明亮的*烛火把脸上交错的泪痕和迷蒙的祈求之情照得清清楚楚。

“好可怜,亲一下就受不了了。”

似星河心疼地亲亲他,手却无情离开了他。

燕岂名如同失了水的鱼,从喉咙里溢出声不明的呜咽。

身后的体温跟着撤离,燕岂名不安地伸手挽留:“……呜,星河。”

似星河抓起他的手亲了亲,抱起他轻轻放下:“我在这里,小燕哥哥。”

他的声音远去,从下方传来,突然含糊:“我就在这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

烛火昏黄,燕岂名无力地抓握,执剑的手修长好看,在被褥间找了一下,被似星河抬手按住。

最脆弱的地方落入陷阱,似星河方才凶狠的唇舌变得温柔缠绵,却让人难以逃离,无处可去。他整个人简直要颤抖起来,小腿到脚尖绷出好看的弧度。

“星河……星河……”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流出。

似星河是很好的猎人,征服了猎物饱餐一顿。回来抱住他,珍惜地揽进怀里亲了亲:“小燕哥哥,喜欢吗?”

燕岂名尝到自己的味道,羞耻得说不出话,只能埋在他胸前抽噎。

似星河安抚地拍着他的背,等余韵慢慢过去。

然后他喜不自禁地又亲了燕岂名一下,亲在额头:“阿名,我好喜欢。”

燕岂名就很心软,又觉得他好可爱。

他抬头,身子还很软,脸还很红,轻轻亲在似星河唇角:“……怎么哪里都乱亲。”

似星河握住他的手放在脸边,亲亲手背:“喜欢阿名,到处都喜欢,所以想亲。”

燕岂名真是没办法了:“你就这么撒娇吧。”

似星河笑:“小燕哥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