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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第一次回应了他的传音:

“小燕哥哥,刚刚不行,这里可以了吗?”

“可以什么可——”

燕岂名根本没有回应的余裕,传音都被挤得破碎。

年少者的唇炽热滚烫,撬开牙关,一路掠夺。

这个屋子满是似星河的气息,不用细看就知道是他的地盘。

被这种认知浸润着,燕岂名眼前一阵阵地发懵,唇齿一半融化,一半发麻。似星河勾着他,诱哄着他,又可恨地不留余地噬咬着他。燕岂名软得整个人仿佛不存在,感官乱成一团,只能看见似星河亮得像狼一样的眼睛。

那眼睛紧紧锁着燕岂名,好像也格外地激动。

“小燕哥哥喜欢这里吗?专门给你造的。”

他没有传音,而是松开燕岂名的唇,细细密密地移上来,亲他的鼻尖、眼睛、额头,在他耳边这样问。

“不喜——”燕岂名的嘴又被封住,迎接了一个更加激烈的吻。

似星河微微喘着放开他,眼眸水亮亮的:“是嘛,小燕哥哥真是口是心非。”

他又啄了燕岂名一下,燕岂名已经说不出话来。

似星河抵着他的鼻尖蹭了蹭:“小燕哥哥怪我对你太亲密,总是胡乱亲你,想知道我的心意?”

没……没有后面半句。

燕岂名怒视这个夹带私货的狗崽子,似星河笑了一下,往下抓住他的手,拉到头顶。

十指相扣按进柔软的被褥,拇指微微摩挲。

他把燕岂名困在身下,好像喜欢上这个游戏,又轻轻啄了他一口:“哥哥不想知道?”

膝盖挤进来,分开。

燕岂名:“想!”

一出声他就羞愧难当地闭上了眼,怎、怎么这么绵软。

似星河笑出声,伸手抚上燕岂名的眼皮:“小燕哥哥好爱害羞。”

“我好喜欢。”他凑到燕岂名耳边说。

燕岂名的心脏漏跳了一瞬,他觉得不该上小崽子的当,但似星河的声音微哑,低低带着点撒娇的感觉,打破了方才的强势,突然变得有些……抓人。

他偷偷睁开眼缝,似星河眼神亮亮的,笑看着他。

“阿名。”

他叫阿名的时候总很郑重,有种低沉又缠绵的感觉,像击在燕岂名心上。

燕岂名睁大眼睛,刚刚漏跳的心脏突然狂跳起来。

“阿名,”似星河的眼睛里仿佛有星星,“我爱慕你,我想让你做我的道侣。”

“这就是我的心意。”

轻轻的一句话落下,仿佛羽毛在燕岂名心上搔了一下。

怎么能有人把心悦说得如此恰到好处,每一个字都让他整个人暖洋洋地蓬松起来。

燕岂名好像躺在云上,世界被似星河亮若星辰的眸子占满。

过了一会,他听见自己轻声说:“嗯。”

光一个字音,青年的眸光就激动闪了闪,让人后知后觉品出他方才的紧张来。

燕岂名突然想笑,伸手抵住他的嘴唇。

“星河,”他声音郑重,“前夜白水镇幻境中,我还有一句话未曾和你说。”

“因为你,我早就不怕了。”

不再怕成为背负罪孽的幸存之人,因为有一个人那样虔诚地找到他,不是憎恨、怜悯或感激,他变得那样好,然后用最凡俗而炽热的方式,稳稳接住了他。

似星河没有说话,他眼睛还是那么亮,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忘记了怎么说话。

“你现在看起来好傻,”

燕岂名只好主动,他松开手,改为勾住似星河的后颈,拉下来,“还有点可爱。”

年少者的嘴唇亲起来很软,带着他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