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兄弟一惊,纷纷道:
“不可,大当家的您怎么能亲自去,若是有所闪失,帮中要怎么办?”
“不错,我们青龙帮没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少了大当家的。”
“大当家的,您要三思啊”
吴琼气笑了,道:“怎么着,那里是龙潭虎穴不成?你们怎么就能确定,我一定会有事?”
“我还真就不信邪!我吴琼不是吓大的,更不是遇事就靠后的缩头乌龟,就算那里是龙潭虎穴,今晚我也要亲自去闯一闯!”
一个汉子越众而出,大声道:“大当家好生豪气,我铁鹞子愿随大当家一起,去趟一趟那鞑子的下榻之处。”
“不错,就算那鞑子是三头六臂,这里也是咱们的地盘儿,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不用怕他。”
“说的是,隆裕酒楼里也有咱们的兄弟,咱们里应外合,不怕不成事。”
“就是,算我铁手王一个!”
“还有我,还有我”
吴琼看着恢复了气血的兄弟们,心下满意几分,压了压手,让兄弟们安静下来,道:“兄弟们的好意,我吴琼心领了,只是,夜探虎狼之穴,需智取,不可人多势众,打草惊蛇。这样,铁鹞子兄弟轻身功夫好,就与我走一趟吧。”
“大当家”
吴琼:“众位兄弟的担心我能理解,但就像兄弟们说的,这里毕竟是福州城,是咱们的地盘,就算拿不回来丢失的东西,跑还是没问题的。就这样议定,都散了吧。”
吴琼这样说,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待到夜深人静,他和铁鹞子探隆裕酒楼,刚出现在墙头,就被人一脚一个,踹进了院子里。
院子登时灯火通明,吴琼就知道,他们就是那被守的兔子,如约落网了。
吴琼摔在地上,看着从墙头跳落,从阴影里走出来的提剑汉子,等走进了,看清人脸,和他手里提着的那把剑,吴琼不禁惊声道:“惊雷剑,是你!”
“惊雷剑?你这把剑的名字不是叫霜魂吗?”德亨从屋里走出来,听到吴琼的话,不由开口问道。
张大奎示意侍卫们将吴琼两人给捆绑起来,还亲自上手打了一个结寻常结吴琼这种混江湖的容易自己解开,才回答德亨的话,道:
“是叫霜魂。”
德亨:“那惊雷剑”不等张大奎再答,他就抚掌笑了起来,道:“哦我知道了,这是你在江湖上的名号,是不是?霜魂一出惊天雷,霹雳吧啦泣鬼神。惊雷剑,好生响亮,好名号!”
张大奎眉头跳动一下,道:“您可以将后一句去掉。”
什么霹雳吧啦,还不如鬼哭狼嚎呢。
德亨笑道:“押韵嘛,你也知道,我于诗词一道上欠些火候。”
您这哪里是欠火候,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吧。
陶牛牛和芳冰暗中嬉笑不已,陶牛牛还道:“‘霜魂一出惊天雷’这一句就足够了,押韵的那句就没必要了。”
德亨哼哼:“不识好人心。”
吴琼见几人完全不将他当回事,旁若无人的讨论张大奎“惊雷剑”的名号,他不敢对德亨如何,就怒声质问张大奎道:
“都说惊雷剑独来独往,这几年更是往来无踪,咱们这些江湖弟兄们都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原来是给人做狗去了。呸,让人瞧不起!”
张大奎淡声道:“比你个钻洞的野狗强。”
他没有随着德亨上岸,这一天他都在楼船上,入夜一箱箱的礼物抬上楼船,他直觉不对,就下了楼船,来贴身护卫德亨。
结果,晚上还真有事儿。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吴琼竟然还认识他。
吴琼面色大变,不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