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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被胤禟知道了,这下好了,这个奴才为了脱身,先后被胤禟连吓带骗的搞到手好几千两银子。

比如经商。经商听起来似乎是正经路子,然而,藩王的经商和一般的商贾可不一样,人藩王要做,就做垄断性买卖,尤其是像是胤礽和胤禛这样的皇子遇上了,那没的说的,先联合起来压价,将对方全部吃下,然后再内部“凭本事”来分,不管最后能得到多少货物,将之转手之后的巨大差价,足够得到丰厚的利润。

胤禛当然是争不过胤礽的,不过那都是在叶勤加入之前了。

在叶勤代表衍潢、雅尔江阿等铁帽子王加入之后,胤禛反倒退居二线,商场之上改为宗室贵亲和太子驰骋了。

内部战是内部战,并不妨碍他们联起手来压价外来商船,所以,每当叶勤和德亨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德亨都是当做一个故事听的。

不管最后谁赚的多,都是外人吃亏了嘛。

织染局只三四年就能有这样的气候,实在出乎康熙帝的意料,叶勤居然能和太子争的有来有往,也更是让康熙帝惊讶不已。

叶勤背后有衍潢和雅尔江阿、讷尔苏这些铁帽子王,康熙帝也不是不知道,但能张罗起这样一个摊子,叶勤这个人,绝非是有人扶持这样简单。

既然织染局势头这样大,那就发挥更大的作用吧。

户部银钱短缺,织染局先拨一个季度的银子补上吧。

早就对手里的银子做了充分打算的叶勤接到这个圣旨的时候直想骂娘,又是户部,户部那个徐老儿这是没完没了了是吧?!

而且一要就是一个季度的,虽然是一月一发,但那可是京城全部官员的俸银,那是小数目吗?

我留这银子放库房里看他闪闪放光芒他不香吗?

为什么要分去给户部啊,想也知道,拨去户部的钱,是不可能再要回来的。

叶勤面上恭敬接旨,但心里那是不爽极了。

爷挣这点子银子容易吗?你户部张口就要走了,哎哟,不行了。心口疼!

怕怠慢了,徐潮都没敢派左右侍郎来找叶勤签字画押,他自己拿着自己的尚书印信亲自来了,结果来了之后,受到的叶勤的好大一番冷嘲热讽。

这种带着笑脸的名为阴阳怪气实则冷嘲热讽,徐潮发挥了他唾面自干的风度,忍了。

但你要说他心里没疙瘩,想也不可能啊。

但徐潮也没办法,伸手要银子的人是户部,他作为尚书,让人家说两句就说两句吧,谁让户部日子过的艰难呢?

当然,这次交锋是在过年封印之前了。

康熙帝四十六年腊月的俸银户部算是成功发下去了,次年正月和二月的俸银也有着落了,到时候,徐潮再来找叶勤领就行了。

徐潮认为,叶勤人虽然为人“吝啬”了些,但他也向来是个十分守信的人,说给一百,就不会给九十九。

所以,徐潮虽然被刺的心里不得劲儿,但他也没担心过剩下两个月的俸银会再有什么变故。

俸银的事情解决了,该解决禄米的事儿了。

若是跟叶勤交锋只要脸皮够厚就行了,但与太子交锋,徐潮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就得看脖子骨是不是够硬了。

对太子,徐潮这个老臣是打心眼子里犯怵的。

徐潮都打算好了,若是有朝一日太子登基,他一定要乞骸骨,侍奉这样的储君,徐潮没把握。

但太子只要还是太子,还不是皇上,徐潮手上的活还是要继续干的,他不能阻止太子的门人以假充好混乱粮仓,但他可以勤加清点,再从中斡旋,让有心人无可乘之机。

这几年护粮仓,徐潮都护出经验来了。

但随着去年江南旱灾,米价高升,徐潮心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