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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这手就忍不住顺着他的腿摸了又摸。

“痒。”他咬她耳垂,“快抱着我去树下,有惊喜。”

“是什么?”

银清不回答,摘下袖子上的纱布饰物遮住她眼睛,嗓音懒懒的又带着几分暧昧:“到了就知道。现在,先不告诉你。”

被剥夺视觉,岑让川本有些不安,银清却吻上来,边吻边说:“走呀,我给你指路。不会让你失望的。”

其余感官在黑暗中提升,他身上味道实在太好闻,岑让川忍不住沉溺于他的小花招,慢慢抱着他往前走去。

每走一步,他吻得就愈发凶。

禁欲时间内筑起纸做的河堤不等白蚁蛀得千疮百孔,自己就已被水浸湿,濡湿薄纸,直至被河水冲垮。

脚下从陆陆续续踩到枯叶变得满地枯叶,平日里才用两三分钟的路程走了快十分钟。

银清边喘着气,边拉着她的手蹭过腹肌,抵达他想要被她触碰的地方。

手指刮过未长熟的白果粒,枝叶微微颤动。

“往左三步……嗯,重点。”

三步。

白果粒陷入玉色,染上绯红。

“……我想要了。你再转个身,往后最后一步。”

就知道他快忍不住,布料都被清露打湿。

她听他指挥,向后踏出一步。

踏空。

竟是踩空了!

岑让川下意识抱紧银清,往后倒去。

以为会摔倒,却发现自己正不断坠落。

她完全悬空,四周风声呼啸,刮得后脑勺头发都在飞舞。

衣摆猎猎作响,双脚无依无靠。

“你……”

刚吐出一个字,猛地砸进巨大柔软中。

银清压得她差点断气。

没等她呼吸喘上来,底下柔软又往上弹起。

两人在暗处柔软中滚了又滚,弹了又弹,终于停在一处实地。

岑让川惊魂未定,摘下眼睛上的纱,紧张去看银清。

黑暗中,他的眼睛正泛起流金似的光,猫儿般盯着她。

“你没事吧?摔着哪没有?”

他眨了眨眼,声音里带着笑意:“你不想知道这是宅子里的哪?”

“等会再说,你哪里疼吗?”

话音落下。

他打了个响指。

瞬间,灯烛尽数亮起,照亮这片天地。

她闻到了冰冷的金属味,还有一股沉香木的气息。

正当岑让川要抬头去看,银清搂着她,腰腹用力。

二人位置颠倒。

他趴在她身上,毫无瑕疵的容貌盈满她的视线。

“你先选择了我,下意识护住了我,先担心的也是我。岑让川,我很满意。”银清慢慢剥下自己上衣。

同时,周围景象尽数映入她眼帘。

岑让川目瞪口呆歪过脑袋去看。

金灿灿的光层层叠叠,满满当当,不要钱似的散落。

她们刚刚掉落的地方有堆笼着云雾光泽的布山,垂落在金光中的一角隐隐有山水暗纹浮动,底下就是银清平日里用来做衣服的布料。

岑让川再不识货现在也该知道那些布有多贵,尤其是最上边一层跟加了特效一样的纱。

金山银山形容这都掉价。

这简直是金窟!

岑让川只看到金山一角就已经快心跳都停了。

穷人乍富,她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切是否真实,脑袋被强行拧过来。

“看我。”银清不满,把她的脸摆正,“我都脱干净了,你怎么还不动?”

哪能动啊……

美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