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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推门进去。

绕过壁照,前院静悄悄的。

银清没在,好兆头。

他如果真介意,一般就在门口……

“唔!”

岑让川还没在心里庆幸完,刚踏进月洞门就被一股力道压在墙上。

熟悉的植物香气扑面而来。

他微微敛眸,快准狠地吻上她的唇。

长睫微颤,扫在脸颊上像羽毛般柔软。

他用着她教的接吻方式掠夺空气,直到她们之间只剩下被他的味道。

强势、占有、病态……

他不顾一切索吻,醋到极致就开始咬人。

“等,唔唔……喂!”岑让川想退出也不行。

他在追着她咬。

她急了,放在他腰上的手沿着曲线,从衣领钻出,不轻不重地在他喉结上摁下。

银清被按疼,不情不愿松开,盯着她问:“外套呢?”

光线昏暗。

她只看到他水色盈亮的唇。

不厚不薄,刚刚好好。

唇珠饱满,圆润柔软。

岑让川纠结三秒,还是选择说实话:“我看他穿得太薄,借他披着。”

银清那双浅琥珀色眼中腾一下就燃气小火苗。

她赶忙亲他,边亲边说:“明天就还,明天就还!今天借他穿回去,免得感冒,他生病不还得麻烦你小徒弟,是不是?我家小岑大夫。”

最后六个字,哄得银清缓和下脸色。

“我是你的,我怎么不知道?”他故意这么说,“你可要想好,在前世,冠妻姓后是会一辈子捆绑在一起的。”

“那会顺带捆住下辈子吗?”她捧着他的脸,动作温柔地用大拇指去抚他的长睫。

他略微敛眸任她摸自己,轻轻应道:“嗯。”

这是他第一次违心回答她的话。

岑让川还要再说些什么,银清打断说:“今晚去一个地方?我们在那试试?我背上伤还没好,你温柔点。”

她注意力被转移,好奇问:“去哪?”

银清不回答,绵密的吻带着些酒意落下。

岑让川疑惑是不是闻错,下一秒脑子便晕晕乎乎起来。

后知后觉他应该是喝了点,度数还不低,只是自己现在才发现。

滚烫温度熨烘馥郁气息,包裹着所有感官。

面前的人又暖又香,背后垂落的头发丝都那样好摸,顺滑不打结,蚕丝般垂落。

薄衣下血痂已经掉落不少,凹凸不平的手感,她生怕给他摸疼,一只手按在后颈处不动,另一只手熟练地单手解开他上衣盘扣。

银清缓慢往后退,却不愿意和她分开。

“去哪?”她暗示性地拍拍他的腰。

得到信号,银清这才肯分开些许,却依旧双手搂着她:“去银杏树那,我上来了?你抱得住吗?”

“你不是挺轻的吗?”岑让川想着他这话是不是有点多余问。

都抱过多少次了?

下一秒,银清试探性地把大半体重压在她身上,看她表情浮现出诧异,绽放出浅笑:“我五感慢慢回来,会变得越来越像个‘人’。所以……重吗?”

她们太久没这么亲密,他私底下做些什么她也不知道。

自然而然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变化。

岑让川掂量了下自己能耐,说道:“上来吧。我应该抱得动。”

“好。”他笑意盈盈回应。

原地蹦起,绷紧核心。

银清轻而易举挂上来,见她能抱得动,不由埋在她肩膀上闷笑。

岑让川托住他,十指陷入棉麻布料包裹中紧实有力的肌肉,职业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