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怎么到了他这就看一眼就出了这么大的丑,好像他对人家有什么古怪想法似的。
好像变态。
他站直身体,对着镜中狼狈的自己无声谴责,合体白t已经被打湿,还落了两块红,他听着里头段英酩依旧冷静平静地和下属对话。
人家像没事人一样,他在这胡思乱想。兄弟看看身子怎么了?兄弟就算一起洗澡也正常。
反手抬臂就脱了衣服,裤子,迈着大步子就钻进屏风后,还不等段英酩反应,他就坐进了池子里。
段英酩看着他表情震惊,藏在暗处的耳根一下子通红,裴迟用口型解释:“我衣服都湿了,一起洗洗。”
段英酩皱着眉头,长腿也向后缩了缩,开口想说什么,可是电话那头一直追问:“段总?我们临时会议安排在下周二下午两点好么?”
段英酩只得继续和对方交涉。
裴迟眉眼扬起,装乖笑笑,觉得段英酩着无可奈何的样子有趣,他玩闹一样一把抓住段英酩水下的脚踝。
段英酩浑身一激灵,挣扎用气声警告:“裴迟!”
可他这么一喊,裴迟还就真抓起来段英酩的小腿按起来,存着坏,只手下用劲儿,把段英酩摸的不住喘息,没了内敛,也没了稳重。
电话里头的人听着动静不对劲,犹犹豫豫问:“段总?你怎么了?”
“没事,磕了一下。”段英酩说着,一个眼刀飞过来,可瞪人却是一双洇红了的双眼,毫无威慑力,反而勾得裴迟手上一抖,把段英酩按得又是一痛。
裴迟投降状:抱歉抱歉。
嘴上道着歉,却依旧耍流氓一样抓着滑腻的腿不撒手,但手上力道还是稍作调整,他的技巧正是解乏的按法,段英酩挣也挣不脱,骂也骂不了,按得痛也舒服,有苦说不住。
那销售部的部长说个没完,电话一时半会挂断不了,他只能憋着忍着,冰山一样的脸此刻融化,偏过头去眉头颦蹙,粉唇咬得通红。
裴迟这时候倒是错过了这场更叫人血脉喷张的美景,仔细摸上段英酩的腿后他就没了刚刚的斗志昂扬,段英酩小腿紧绷着,肌肉在里面结成一团,看来今天他安排的行程还是太累了,白天段英酩为了不扫他的兴肯定又是忍着迁就他,怪不得回来脸色不好,吃了饭又一脸困倦。
他心疼了,这回不戏弄人找场子了,低头抓着段英酩的长腿专心按摩,段英酩被他按到痛处会轻哼,他的力道就放松一些,不过也不放过那处,频频欺负,通则不痛,痛则不通,想要明天起床不难受,总要吃点苦头,这时候裴迟觉得自己从前乱打工挣钱学的东西还真有点用处。
按完了小腿,还要得寸进尺向上摸,却没注意段英酩已然半天没说话,和下属的电话已经挂断了,水底下裴迟的手一把被段英酩抓住。
眼看着段英酩要发作,裴迟脑筋一转脱口而出:“哥,我刚磕的腰疼。”
段英酩也不是没被按舒服,裴迟一卖可怜他就没了办法,说不出狠话。可是他已经对这个小自己这么多的人动了想法,根本经不住这么撩拨。何况他刚下定决心和人拉开距离,只能硬起心来将扮可怜的人一推,狼狈地遮掩着私密处的情态,转身离开浴缸。
他抖着手擦身体,语气冷硬:“我不习惯和人一起洗,你下次不要这样。”
手上的动作却显露着他的真实情绪,他越想赶紧离开,手上的动作就越是乱,一抖遮挡的浴巾落了大半,漏出半张美背来。
裴迟看着他这样以为段英酩是被他气到了,想要哄两句,就这样毫无遮掩地看到了段英酩背后的疤,那道深刻的扭曲的美玉上的伤痕。
裴迟说不出的震惊,他想不出段英酩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一时说不出话来,心底不免乱想揣测,那疤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