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什么Adam,迪拜基佬Ray,还有直播间里那些宝里宝贝的,都离小兔牙远一点。
宫淮靠得更近了些,侧躺着,用眼神抚摸着宁稚然的睡脸。
宁稚然,我到底该不该误会你呢。
其实宫淮已经烧得很晕了,每一次他眨眼,就连面前睡着觉的宁稚然都在转。
可他还是移不开目光。
好冷。
身上好冷。
他盯着宁稚然的侧脸看了很久,仍觉得不够,于是慢慢低头,把额头抵在了宁稚然肩上。
熟悉的味道钻进鼻腔,就像那天喝的草莓烧酒味道。
宫淮闭上眼,鼻尖轻蹭了一下对方的衣服。
好香啊。小兔牙的肩虽然薄,却又像海一样无边无际宽广美好。
让他忍不住想一直靠着。
等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宫淮终于退烧了。睁开眼睛,他还躺着,还靠在宁稚然肩头。宁稚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刷手机呢。
令宫淮意外的是,宁稚然竟然没推开自己。
就这么让他靠着。
人怪好的。
宫淮眨了下眼,抬头看他。
宁稚然也刚好低头,俩人视线撞上。
宁稚然先笑了:“哟,兄弟,你可算醒了。”
宫淮有点发懵:“我好像……好多了。”
宁稚然点头,这才无情地把宫淮脑袋从肩上推开,在床上坐了起来:“那行,我下楼做饭去了。看你睡得挺熟,我怕把你吵醒,都不敢动。”
宫淮摸了摸自己额头,发现好像确实没那么烫了。他也坐起身:“我去做饭吧。”
宁稚然一愣,转头笑了:“你一个大少爷,还会做饭啊。”
宫淮:“我没试过,但我可以学。”
宁稚然:“行了你躺着吧,别把家点着了,这么好的房子呢。”
宫淮:“……那我订外卖。”
宁稚然:“知道你有钱,省点钱不行么,行了,等着哥给你秀一手。”
宁稚然麻溜地下楼做饭,没过一小时,就做好了一桌病号饭。
什么蒸蛋,南瓜粥,白灼青菜,看得宫淮老脸一热。
宁稚然给我做饭。
他特意,给我做饭。
宫淮感动地抬头。
宁稚然没搭理他,已经坐下自顾自开吃。
宫淮吃得肚子暖烘烘的,为表达感谢,吃完还特地把碗刷了,结果摔碎了两个用来配货的爱马仕盘子。宁稚然无语地摇头,骂骂咧咧命令宫狗退下,并处理干净了残局。
小兔牙,好贤惠,人真好。
以后结婚都该请谁来呢。
要把小兔牙那冷血爸妈请来么?
啧。
结束晚饭时间,俩人站在各自的屋子门口。
宁稚然手搭在门把上,侧着头,看向隔壁的宫淮:“你要是明天好点了,就一起上学。不行也别硬撑,休一天也没事儿。知道了么。”
宫淮点头:“嗯,好。那……晚安。”
门关上,夜也就静了。
宫淮往床上一躺,脑袋陷进枕头里,可枕头缝里,被子里,整张床里,全都残留着小兔牙身上的味道。
那让他上瘾的味道。
明明才道过晚安,怎么还是想见他。
明明他就在隔壁,可为什么还是会那么想他。
宫淮沦陷在这些不争气的念头里,沉沉睡去。
可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凌晨两点多,宫淮突然醒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现在必须得看看微信。
果然,一划开,宫淮就看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