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塔(4 / 4)

的炫目光芒,先是恍惚,然后恢复下却仍余着微惊,像是一种被威严的美丽击中的微惊。

是高悠悠。

本该睡死的他。

高居塔尖,如俯瞰人间的一切凶残狠辣。喜乐悲欢。

可看向郭暖律时。

立时就是凛烈目光骤寒,面如云巅上的崩雪乱飞。

“姓郭的,你在干什么?”

郭暖律淡淡道:“无聊之下打架,你看不出?”

高悠悠冷冷地瞪着他,仿佛在阳光下蛰伏的目光里含了十成十的雪粒子。

“你方才附在剑上的那股隔山打牛、黏连质滑的内力,你从没在我面前用过。”

郭暖律目光猛地一缩。

心也似被恐惧缩缩紧。

唯恐被发现的是一件难以启齿的,关于在决斗之中用尽一切法子控成平局,千里埋线到其实留了一手的事儿。

只听得高悠悠一字一句,如深恨隐瞒,恨到几乎不敢相信一般地质问:

“所以我问你——”

“你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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