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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娇小狗缠上了 Morii 81532 字 1个月前

巨响在病房里回荡。

留下宋攸宁独自躺在床上,被

他这充满恨意又莫名其妙的话震得一时回不过神,脸上只剩下一片空白的莫名其妙和错愕。

垃圾?玩具?他到底在说什么疯话?

宋攸宁回想着自己的耀眼的人生轨迹,十八岁就设立个人慈善基金,每年投入巨额资金和投入坚持至今,连续几年被评为优秀企业家,光环加身,声誉良好。

她这个人或许理智到堪称冷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她从不玩弄感情,也不屑做这种事。

季斯允的指控简直就是荒谬!

这种无法理解也无法掌控的感觉比明确的恶意更让她不安,思量许久,最终将这一切归结为对方伎俩的一部分,更加坚定了要尽快摆脱这个错误世界,回归现实的决心。

接下来的日子,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季斯允似乎刻意遗忘了那场不欢而散的争吵。他依旧每日准时出现,沉默地照顾宋攸宁的起居,喂药、送餐、协助复健,动作比之前更加小心翼翼。

本以为经过那番冲突,宋攸宁会更加抗拒、憎恶他的靠近。

然而,出乎季斯允意料的是,宋攸宁除了最初几次投来冰冷的一瞥外,之后便只是沉默地接受了。

她不说话,大多数时候都看着窗外,在外人看来,她是被父母双亡的巨大打击和车祸后的虚弱彻底击垮了,成了一个哀莫大于心死的可怜人。

这种沉默,反而让季斯允心头更加沉重,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只剩下一片空茫的酸楚。

他为宋攸宁完全想不起自己而痛苦悲哀,又对自己强行将她困在这里感到不齿,既因为宋攸宁开始怀疑他来历而担忧惶恐,又偏执疯狂地仍不愿放手。

种种复杂情绪交织,让季斯允失去了往日敏锐,丝毫未察觉她表现出的悲伤里,有多少置身事外的表演成分。

也没有看到她垂眸时,眼底深处那近乎残酷的理智。

这不是她的世界,宋攸宁清醒地知道。

之所以让宋父宋母提前一天离开,试图扭转他们死亡的结局,并不是她有多在乎他们的“亲情”,更多的是,她想测试这个世界的命运是否有被撬动的可能。

事实证明结局是固定的,无法改变。

这是个好消息。

宋攸宁漠然地想:属于“她”的这个角色的结局,想必也是注定的。

现在,父母已逝,公司想必已经落入了眼前季斯允手中,她只需要安静地等待,等待那个结局凄惨的终局到来。

至于那几分因父母逝去而产生的,也许是源自这具身体本能的微弱情感涟漪,在验证结果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很快就被她理智地压制下去。

外界的确如她所料。父母飞机失事的消息早已传开,原本风光无限的订婚宴成了无人提及的过去式。不少人都在暗中观望,等着看这个失去靠山的孤女,什么时候会被那位已然掌控实权的“未婚夫”彻底扫地出门。

直到她身体稍好,可以勉强坐起处理一些简单事务时,律师在季斯允的陪同下,来到了病房。

当律师用平稳无波的语调宣读着冗长的法律条文,宋攸宁垂着眼眸,心不在焉地听着,只等着那句关于股份分配的结果——全部或大部分,归入季斯允的名下。

然而,当律师清晰地念出那个数字时,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车祸伤到了耳朵。

“……现将本人名下持有的‘佑宁集团’全部股份,共计百分之六十五,转移至女儿宋攸宁名下……”

宋攸宁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律师,又猛地转向窗边的青年。

季斯允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身体僵硬了一下,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