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一职由右侍郎裴历接任。
每逢改朝之际,边夷最是蠢蠢欲动,有任何军情随时上禀。”
此后大殓没再出任何差错。
待仪式完毕后,因宣泰帝没有子女,两宫太后又都身体欠佳,藩王们更是不准离开就地,故而一经商议,由内阁几人便按往日轮值的顺序,轮流守灵。
张以斯本自告奋勇要做第一个,但白居岳另有要事交给他办,最后便由魏定恒接替。
“老师昨日一夜都没合过眼,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白居岳的确如他所言,甚至几日来,他都近乎没有歇过一口气。
但无论是跪是起是行,白居岳维持着一如既往的姿态,不急不缓不偏不倚。
一直走到无人的小道中,他才用手,在朱墙之上撑了一下。
没想到,就是这松懈的一下。
一个慌慌张张、匆忙逃窜的人影,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他身上,二人朝雪地中跌去。
白居岳不需要看。
他只从女子倒吸气的声音中,便能判断出,她就是被自己封了哑穴的梁拾意。
前朝之事太过繁杂。
他竟疏漏了这女子,除开那副柔弱无力、默默淌泪的姿态外,亦是大变当夜敢独身前来报信之人。
甚至还对他提出了要个孩子,这样惊世骇俗,却莫名帮他辟出一条蹊径的法子。
但显然,他不能任这女子四处流窜。
白居岳一手环腰、一手扣肩,翻身便是要将梁拾意彻底压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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