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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师叔是真的喜欢师父吗?如果真的喜欢为何会一直在意我和师父发生了什么,反而对师父的身体状况视而不见呢?”

“如果是我……”孟辞低声说,“只要师父身体无碍,什么都可以不在意。”

戚流星把牙都快咬碎了,如果不是季白还在这儿,他真想一剑杀了他。

好赖话全让他说了。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他千万不能被这厮气死,要气死了,还白白便宜了他。

他今天要是走了,以这小子的心机马上就能顶替他的位置。

他与季白相伴数百年,难道最后的结局是让他吃季白和一个晚辈的喜酒吗?

戚流星一想到那副画面,就气得气血上涌,头疼欲裂。

“师妹,是我错了。”戚流星换上一副和煦的笑容,“我只是太担心孟辞会不会在你意识不清时欺负了你,因而……。”

他顿了顿,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说:“因而……”

可这个因而的后面,他半天也没说出来,最后话锋一转,问:“那师妹觉得应当如何处置他呢?”

季白见戚流星服软也是有台阶就下,毕竟戚流星的先天一气还没有到手。

“不如就罚他关一周的禁闭。”季白说,“若是没有孟辞,师兄此番回来看见的恐怕就是我的尸体了。”

季白说着又用委屈的眼神看着戚流星,“难道在师兄眼中我的性命还不如那件事重要吗?”

戚流星笑意不改,“都听师妹的。”

最终,孟辞被罚在卧房禁闭七日,这样的惩罚对于他们这样的修行之人来说毫无作用,不过是给戚流星一个面子上的交代罢了。

孟辞走后,季白这方对戚流星说:“师兄能帮我拿件衣衫吗?我修行出了岔子眼下灵力尽失,就连一个储物袋都打不开了。”

戚流星闻言抬手就想帮她诊脉,虽然他刚刚一进屋就看出季白并无大碍,但毕竟没了灵力对于修士来说可是一件大事。

季白一惊,本能就把手往后一缩,戚流星探过去的手摸了个空,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的尴尬。

季白知道是卫云台造成她的灵气出了问题,而戚流星又是卫云台的首席大弟子,他对于卫云台的气息以及术法都比一般人要熟悉得多。

她怕戚流星会通过脉象看出点什么……

“孟辞刚刚已经帮我看过了。”季白解释,“我现在也没什么事了,就不用再劳烦师兄了。”

戚流星微笑,“诊个脉的事算什么劳烦呢?”

季白垂眸不语,她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借口拒绝,可也不敢把手伸给戚流星让他诊脉。

她之前在卫云台那儿几次翻车皆是因为他握住了自己的手腕确定的。

万幸戚流星也没勉强她,而是自顾自地扬眸一笑,道:“也是,我又不是医修,还是等会找医修来给你看看。”

他说着又从随身的储物袋里找出一件女装递给季白,而后转过身去等着季白穿好衣服。

季白自从进了这个世界,一直都是直接用法术穿衣,已经许久没有自己穿过衣服了,竟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一阵折腾后,身上的衣服哪哪都不对劲,总感觉歪七扭八的,她索性一甩带子对戚流星道:“师兄,你帮我施个法术,这衣服我实在穿不好。”

戚流星转过身来笑着摇摇头,“从前你就不好好穿衣服,如今大了还是这般。”

他说着抬手一挥,季白的衣服顷刻间就变得整整齐齐,戚流星走到季白面前帮她挽起垂在腰间的青丝,修长的手指穿过浓密的乌发,又灵巧地挽了个髻再用金钗固定在脑后。

他低声同她说话,语气中带着几分诱哄,“师妹,你现下灵力尽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