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浇油,挑战着我蠢蠢欲动的神经。

我再也忍不住了,咬着牙说:“哥,对不起了。”

季安星本能地想要退开,但还没有来得及退开,就被我扣着后脑勺有力且坚定往胯下按,丝毫没有顾及季安星拍打我大腿的手,和接连不断的干呕声。

等粉鸡巴全部插进了季安星的口腔,龟头甚至能感觉到顶开了他悬垂在顶上的扁桃体,我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这样才对啊,刚才慢吞吞的差点没有憋死我。

我的粉鸡巴说起来也算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了,和季安星做过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天赋异禀,还是基因里自带粉色DNA。胯下这根玩意儿一直没变过颜色,还是那种粉白色的可爱模样,让我郁闷极了。

还好很长很粗,要不然我只能自挂东南枝,羞愤而死了。

粗长的粉鸡巴把季安星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空隙,他的舌头被迫挤压在下颚,动弹不得。

季安星眼角绯红带泪,满是泪水的双眼充斥着对我的控诉和不满。

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邹铭,你死定了!”。

反胃的感觉让季安星的情绪异常暴躁,虽然他本来就脾气暴躁,在我面前更是毫不掩饰。

季安星掐着我大腿内侧的软肉,狠狠地瞪了我好几眼。

季安星的力气可不是开玩笑,痛得我差点当场萎了。

我赶忙摸了摸季安星的头发,试图安抚他,柔软细长的发丝在我手指间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