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什么鸟用,季安星又掐又抓,看我反应不大,直接上牙齿,用坚硬洁白的牙齿在粉鸡巴上磨来磨去,他没有说,但是我懂。
季安星应该升起了阉割我的恐怖可怕念头。
但是我赌,赌季安星舍不得。
毕竟是编织了那么大一张网用来套牢我,花了那么多心思,那么多时间的金钱。我在季安星心里的份量能低?
也不知道我哪里借来的胆子去赌,居然敢胆大包天地无视季安星的怒火。
牛批……就是不知道事后季安星会不会把我打死……
但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要我狗命。我求着季安星不要生气,嘟着嘴撒娇卖萌说这次你给我做,下次我也给口爆好不好?
季安星“欣然”地接受了这个提议,他用右手抓住粉鸡巴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修长白皙,又满是男性特征的手指搭在粉鸡巴的根部。
勉强吐出来一点,舌头才能稍微自由地活动一下。季安星似乎是认命了,专心致志地捧着我的粉鸡巴吞吐舔弄,只是时不时瞥我一眼的动作暴露了他事后算账的心思。
我爽得飘飘然,完全没有把这当回事,反正都被家暴好几回了,我已经是有丰富经验的大男人了。
经验丰富的大男人持久能力也是杠杠的,季安星吞吐了半天,还没有疲软射精的迹象,我一看时间,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
季安星愈发暴躁,我却能轻而易举地看到他胯下撑起的帐篷,识破他的口是心非。
我一低头,就看见黑色高级西装裤包裹着的东西胀大到极致,没有丝毫弹性的布料挤得季安星很难受。
一脚踩上去,像是踩到一个水球,没有用力,只是虚虚地踩在表面,就能感觉到它炙热硬挺的形状。
季安星被这一脚踩得抖了一下,痛苦又愉快地皱起眉头,脸皱成一团,胯下的鸡巴又胀得更大。
我怜悯地看着季安星,我体会过这种得不到释放的感觉,所以格外能感同身受。
但依旧在他吐出粉鸡巴时,不满地扣住季安星的后脑勺,强迫他重新吞了进去,还小心眼地忽视季安星胀得难受的鸡巴。
哼!谁叫他总是打我,我也是有小脾气的。
偏偏我十分守男德,堪称世界好男人。
好男人,不打老婆。
……虽然我也打不过,但我没有打老婆的心思!
这一次我没有手下留情,强硬地按压季安星的脑袋,无视他剧烈的挣扎,把粉鸡巴全部都塞进季安星湿热滑嫩的口腔,没有剩下一点。
装满精液的阴囊鼓鼓囊囊,和季安星的下巴紧紧地贴在一起。
季安星的鼻子和粉鸡巴根部的阴毛亲密接触,一呼吸,就会吸进满鼻腔的腥臊味,不怕死地挑战季安星的重度洁癖。
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怕死,还是被季安星跪下来给我口爆的事实冲昏了头脑。光是这样还不够,还没有平息我升起的欲火。
季安星呛得直翻白眼,两眼无神,满脸绯红,套着袜子的脚掌在光滑的地面无力地蹬了几下,混浊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来。
他几乎喘不过气了,只能靠鼻子来呼吸空气,但是每吸一口气,就严重反胃,本能地嫌脏。
粉鸡巴插进他的咽喉,挤压呼吸管,逼得他直翻白眼,濒死般挣扎。
我十分怀疑季安星有受虐倾向,因为他射精高潮了,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精液的腥味。
我眼睛发热,小腹痉挛,射精的欲望一次比一次强烈,却忍着没有着急射出来。
直到季安星浑身颤抖,快要窒息了,我才射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喷射进季安星的食管,呛得季安星眼泪直直往下掉,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