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血色,脸上潮红一片,鼻尖满是汗水。

他同样压低声音,却压不住满腔的情绪,“我日你十代祖宗!!”

日吧日吧,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十代祖宗是谁。无父无母活到现在,压根不知道亲情是什么感觉。

我欢快地无视季安星的恐吓,一手抓着他的脚踝,不准他继续踹我。

他是驴吗?每次做爱都踹得我痛死了。

另一只手放在季安星的屁股上,用力往左边掰开,露出中间小小的屁眼。

然后在季安星的怒吼中,俯身亲了上去。

季安星的屁股太紧致饱满了,我只有用力地往里挤,使出吃奶的劲,才能触碰到穴口。

肥厚的舌头舔上屁眼的那一刻,季安星高高地叫了一声,随即软了身体,说不出一句话,骂不出一个字。

被我握住的脚踝一直在颤抖,仿佛触电了一样。

我得意地抓紧季安星的脚踝,连带着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肥厚的舌头有力又充满韧劲,抵着一点不断地用力往里钻。

季安星抖得像是帕金森患者,屁眼紧绷,仿佛在维护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死活舔不进去,只好松开抓住季安星脚踝的右手,一路往上摸,握住男人的鸡巴生涩地套弄起来。

前后夹击的效果十分明显,季安星进不得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