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谁不清楚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
一边试图舔开季安星的屁眼,一边用手套弄他的鸡巴。
手指灵活地按压柱身上的青筋,大拇指按住马眼,有技巧地摩擦划过。
前列腺液流了很多,我右手上全是黏糊糊的液体。前面的快感促使季安星不得不放松了身体,屁眼也跟着松弛下来。
我舔开一个小孔,借着这点缝隙,使出所有的力气往里挤,累得脸都发酸了。
我不确定这两周季安星有没有找其他男人,但是这里比我上次舔的时候要紧致好几倍。
甬道挤着我的舌头寸步难移,嫩滑湿濡的肠肉抗拒地蠕动,似乎并不想让舌头进去。
我整张脸埋进季安星的屁股里,努力地伸出舌头去舔。
季安星低低地呻吟,嘴里骂着我下流肮脏,身体却诚实地敞开,方便我的动作。
他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勾勾手指,缠住我头顶的发丝。
季安星浑身都在微微地颤抖,发红发烫,明显不是正常的模样。
我不知道舔了多久。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挤进去了一半的舌头。
但是依旧不够,只能勉勉强强地舔完外围,触及不到季安星最敏感的前列腺。
我记得很清楚,前列腺在距离穴口两指半的地方,被肠肉层层叠叠地掩藏了起来。
要么用手指,要么用粉鸡巴撑开所有褶皱,才能轻轻松松地按压摩擦到前列腺。
我不甘心地退出来,舌头发麻僵硬,好像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
季安星试图抬起腿来踹我,却使不上力气,刚抬起来几厘米,就放下了。
我偷偷地看着,双腿跪在地上,然后抬头咬了一口季安星的小臂。
咬了后还不满意,继续自己的盖戳大业。
在季安星的每一根手指上都咬了一口,还在他的腰上,屁股上也咬了。
浅浅的牙印在红色的肌肤上很明显,我数了数,一共有十个牙印和三个吻痕。
心里的满足感不言而喻。
季安星喘着粗气,浑身都是汗,笑我是一只患有狂犬病的发情公狗,到处咬人。
我笑呵呵地咬上他的大腿内侧,咬住那块软肉不松口。
在季安星痛苦的闷哼声中,一个带血的牙印留在了他的右腿内侧,距离会阴只有四厘米远。
我甚至想要放倒季安星,趴在他的腿间,给那颗漂亮性感的朱砂痣来上一口。
可惜不行,公共厕所的单间只有这么大,两个成年男人几乎难以转身。
“狗崽子……”
季安星仍旧不肯认输,他揪着我的一缕长发,在中指上绕了好几圈,用力一扯,痛得我嗷嗷叫,恨不得摸出一把剪刀剪了这缕头发。
可惜我没有剪刀,只能哭唧唧地求饶,希望季安星别把我扯成秃子。
季安星趴在墙上,双腿有点发软,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跪在马桶盖子上。
浅浅的腰窝在我眼前乱晃,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
季安星说:“不准舔我屁眼了,否则我把你的头发一根根拔光!”
这个威胁如此给力,把我震在原地,丝毫没有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我,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我连忙把自己的头发解救出来,然后站起来。
两三下蹬掉裤子,赤条条地站在季安星身后,却没有火急火燎地把粉鸡巴插进去。
现在季安星的屁股还是太紧了,如果贸贸然进去,可能会出血。
我有点高兴,因为足以证明季安星这两周没有找其他男人。
我摸着他的屁股伸进去两根手指扩张,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