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季安星的屁股,眯着眼睛往后退出来一点。

粉鸡巴勾着肠肉翻出屁眼,季安星绷紧身体咬住牙齿,不肯泄出一丝声音。

艹!太特么紧了,比第一次在地下车库操季安星时还要紧。

这感觉该怎么去形容?

就好像是在给一处毫无经验的处子地开苞。

我只抽出一点,又往前顶,这样反反复复做了三四次,才终于把季安星的屁股操开了。

我不再后退,挺着粉鸡巴一股脑地往里挤,直到鸡巴根部的阴毛和臀缝亲密接触,季安星再也忍不住从喉间溢出呻吟,我才停止前进,跪在地上呼出一口气。

“你这也太紧了,就跟没被人操过一样。”

不光是紧,还涩。

往常我和季安星做爱时,他屁股都会哗啦啦地流水,每次我的粉鸡巴还没有插进去呢,床单先湿了,搞得我都担心季安星会不会脱水晕厥。

季安星的屁股里又干又涩,要不是还有些肠液充当润滑,他铁定要流血。

我最清楚怎么把季安星搞流水了,装作无意地动了两下,每次都正好擦过季安星身体里最敏感的一块软肉。

这一块软肉可不得了,是季安星屁股里最最最敏感的一块肌肤。

之前工作繁忙,我回家倒头就睡,季安星欲求不满要借用我的粉鸡巴时,我就用手指代替。

食指和中指也不动其他地方,逮着这最最最敏感的软肉折腾,不一会儿季安星就会高潮连连,流着泪珠子直往我怀里钻。

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神经反射,跟饿了想吃饭,渴了想喝水一样,是不受人的主观意愿所调控,也是我攻破季安星防线的第一步。

我假装是无意间发现季安星的敏感点。“呦,你屁股的骚点这么浅?”

戴上避孕套的粉鸡巴太粗了,已经把肠道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一切都无所遁形。可以说即使我一动不动,避孕套上的颗粒也会压着骚点。

我还专门用粗大的龟头去戳那块软肉,对准了猛撞,弓起身体把浑身的力气聚集在腰上,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重。

啪啪作响的拍肉声和男人控制不住的粗喘在小花园里回荡,还伴随着接连不断的下流话。

“骚货,是不是爽死了?之前操你的男人有我这么大的鸡巴吗?”

“靠!咬得真紧,你的身体很喜欢啊!”

“叫啊!你怎么不叫?!”

我用尽侮辱黄暴的下流话,压在季安星身上哼哧哼哧地耕地,屁眼操开操松了,他的身体也热起来了。

季安星仍旧梗着鼻子不吭声,跟哑巴了一样。

只有我操深了,粉鸡巴尽根没入,他才会发出声音。

还不是舒舒服服的色情呻吟,是干呕声。

季安星控制不住地干呕了起来,胸膛起起伏伏,在凉风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问他,我的鸡巴是不是他吃过的最粗长的一根。

季安星不说话,我就桀桀地笑,告诉他如果不回答,我就把他的屁股当做马桶撒尿。

季安星只能屈辱地说是。

我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溢出来了。

“你还真信了!”

季安星脸色大变,我掐着他大腿根的软肉不撒手,腹部紧紧地贴着季安星的屁股,小腹一抽一抽地起伏。

这个避孕套侧重螺旋颗粒,是一款调情的情趣用品,顶端留了小洞,正好让马眼露出来,方便内射。

我松开精关,先是射出精液,然后把憋了一下午的浓黄尿液通通放了出来,灌了季安星一屁股。

腥臭的尿液又多又浓,肚子灌满了装不下,混着精液就从屁眼喷溅出来,跟喷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