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变声器如此给力,我真是捡着宝了!

季安星先是动了动,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躺在我身下。

不得不说,他很镇定,没有破口大骂激怒我,也没有慌慌张张地发抖勾起我的凌虐欲。不愧是禾易集团的最高掌权人,临危不乱,镇定得一匹。

但是我注意到他的手握成一个拳头,那是人下意识的防备行为,季安星不可避免地害怕了。

我的人设注定我不会怜惜季安星,刚才顺手在地上抓了一把泥,现在我的手上都是脏兮兮的泥巴,脏手努力猥亵季安星的胸膛,捏着他的奶头大咧咧地问:“男人的奶头有这么大的吗?不光奶头大,屁股也大,你该不会是女的吧?”

说着说着我的手往下,抓住季安星的鸡巴没轻没重地捏了一把,痛得他脸一下子就白了。

鸡巴软趴趴地蜷缩在我的手心,没有一点活力,从得知我是一个陌生男人时,它就软了下去,看得我心花怒放,喜滋滋地想要亲亲它。

“你是谁?”

“俺?俺李铁柱啊!隔壁工地搬砖的小工,没想到就是吃饱饭出来撒尿,就能碰见你在这里发骚。”

“你们城里人玩得真花,这是不是叫……叫啥来着?艾斯爱慕?肉便器?俺居然有如此艳福,虽然俺不是二椅子,但是你长得太俊了,反正都是插洞,俺也来试试。”

“不是……唔唔!!”

俺……啊不……我,我的手指在季安星的屁眼里搅和搅和,装出一副“呀!你还准备好了,俺直接操了”的样子,粉鸡巴早就胀得发痛了,为了做戏做全套,我还带上了避孕套。

美名其曰“你们城里人玩得花,谁知道有没有病,要是传给俺了咋办?”。实际上是季安星已经吃了我这根粉鸡巴成千上百次了,怕一插进屁眼里就露馅。

还不是普通避孕套,是螺旋颗粒的,上面布满了颗粒,都是黄豆般大小,密密麻麻的看着就吓人。

季安星已经气疯了,他从小到大养尊处优惯了,都是他欺负人,谁敢欺负他?

季安星这辈子就没有弯腰低语过,没有破口大骂已经是最后一丝理智拉着他。

现在他为鱼肉,我为刀主,最恐怖的后果莫过于我恼羞成怒下掐死他,这也不是没可能。

求生的本能拉着他,让他努力不去激怒我,说给我十万让我放了他,要钱给钱,要房子车子给房子车子,反正只要我肯放了他,一切都好商量。

我表示:“呸!你骗鬼呢,俺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不是傻子,你这个骚货要是有钱,还用得着来小公园卖屁股?”

“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都是大松货了。俺们得说清楚,你可不值钱啊,俺操一次顶多给你块钱。”

季安星气得发抖,我耳朵尖,听见他磨牙齿的咯吱咯吱声。

我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掰开季安星的屁股挺着粉鸡巴要捅进去,季安星挣扎,大声喊救命,动作大到手腕都磨破皮了也没有用。

浑身上下只有脑袋可以动,两条胳膊两条腿被绑得扎扎实实,越是挣扎,绑得越紧。

我也不好受啊,龇牙咧嘴地痛呼,流里流气地抱怨:“特么的,你还真是大松货,要不是俺鸡巴大,这插进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之前,我的粉鸡巴和季安星的屁股那是天作之合,那是严丝合缝,完美无缺。一点都不松,刚刚好,还有点紧,把我伺候得迷三道,每次都只想死在季安星身上。

但是这次,我戴了不薄的避孕套,又因为刺激,粉鸡巴是前所未有的粗大,季安星是又惊又怒,所以屁眼也是史无前例的紧,比我俩第一次做爱的时候还要紧上三分。

毫不夸张地说,刚刚一鼓作气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