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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起他的拳头,硬生生憋了下去,失态道:“泼妇!”

说罢光着膀子要出去,哪晓得余薇粗鲁的把他按倒在地,用最强硬的姿态嘴对嘴喂药,迫使他把药丸吞入腹中。

起初李湛极其反感她的粗鲁,不料余薇有意撩拨,与其缠绵深吻,令他招架不住,被撩拨得意乱情迷。

思想上的转变令余薇彻底放飞自我,反正人生都已经这般烂了,索性烂到底。

她把李湛当成泄-欲的玩物,哪怕身体不适,硬是跟他那般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把他当驴使。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李湛显然也吃不消被她用强,吃痛叫出声,余薇嘲讽道:“殿下叫什么,又不是大姑娘还怕疼不成?”

角色的转变令李湛极其不适,想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结果尝试过两回都被余薇用蛮力按了下去。她犹如女王一般,令他尝到了被折辱的滋味,羞愤欲死。

之前一阵折腾身体就已经吃不消了,现在又被余薇用强折腾过两回,李湛只觉腰子疼,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像尸体似的瘫在地上,好似一只被拔过毛的公鸡,脸上不仅挨了一巴掌,还被抓了一道血痕。全身上下多处擦伤,咬伤,抓痕,淤青,狼狈至极。

想起上午体面而来,结果搞成这副模样,简直见鬼了。

一旁的余薇也跟他一样好不到哪里去,胳膊疼,腰疼,尾椎骨疼,腿疼,哪哪都疼。

她折腾不动了,李湛也折腾不动了,两人总算消停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薇吃力地坐起身,只觉小腹坠胀。旁边的衣物已经被李湛撕烂*了,只能勉强遮身。她费力爬起来,两腿酸软得直打颤,咬牙喊道:“丁香!”

接连喊了两声,门外才传来丁香的回应,却不敢进屋。

余薇问:“外头可有旁人?”

丁香忙应道:“回娘子,没有。”

余薇:“备热水,我要沐浴。”

丁香:“周妈妈已经备上了。”

余薇没再多说,裹着衣物,捂住小腹出去。路过李湛时,她泄愤地踢了他一脚,李湛像死狗似的一动不动,真没精力跟她耗了。

余薇半裸着身子吃力走到门口,丁香被她的鬼样子唬住了,只见发髻散乱,妆容晕染一脸,白腻的肌肤上残留着吻痕,在阳光下异常扎眼。

丁香知道她定受了委屈,顿时眼眶泛红,余薇不耐烦道:“莫要哭哭啼啼的,要哭就哭里头那条死狗,被榨干了连路都没法走。”

丁香:“……”

她不敢多言,赶紧把余薇搀扶到旁边的厢房里清洗。

浴桶已经备好,水温也刚好合适,丁香伺候她梳洗。

汪嬷嬷见李湛许久不出来,怕他出岔子,又不敢进茶水房,只得在门口询问。

李湛过了许久才跌跌撞撞出来了,他那模样比余薇还狼狈,膝裤是反着穿的,上半身精光,头发蓬乱,眼下泛青,脸上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有些红肿,唇也被咬破了。

不仅如此,露出来的身体惨不忍睹,原本坚实的胸膛上有啃咬过的痕迹,也有抓痕。背上更别说了,多数擦伤淤青,膝裤脏兮兮的,好似进矿场里滚过一样,全无往日贵气。

汪嬷嬷着实震惊不已,这才不过半日,竟像去过灾区似的,他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李湛颇不适应外头刺目的阳光,伸手挡了挡,汪嬷嬷抽了抽嘴角,欲言又止。

李湛似乎也觉得今日的经历不可思议,看着她道:“我知道嬷嬷有许多话想问。”

汪嬷嬷:“……”

李湛咬牙道:“余三娘那泼妇,闯下这般大的祸来,不知悔改也就罢了,竟还敢扇我耳光,把我当驴马骑坐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