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避险的,应该不会帮着出题,您就别打听了。”
“啥,你表哥表姐也考?他们不是咱们作业处子弟啊。”隋老太收起笑容,不满道。
“没听说只有咱们作业处子弟能参加啊。”姜楠耸肩,“我表哥表姐都是油田子弟,肯定能参加的。”
隋老太闻言,脸色愈发难看,她嘟囔道:“你姥爷自己就能安排工作,干嘛要抢这个名额,真是越有能力,干事儿越抠搜。”
姜楠脸色也难看起来,她说:“隋奶奶,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姥爷不是徇私的人,我爹、我娘都是正规录取进来的,我也是凭本事特招进派出所的,我姥爷可都没插手。您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
“小楠,消消气,为这种人不值当。”曹老太出口,她是楼长,自然不希望楼里闹矛盾,她对隋老太道:“隋家大姐,以后你说话注意点儿,不是什么话都能乱说的。这个考试,符合条件的都能参加,你能拦得住?让你家小强多复习复习,不要总盯着这些有的没的。”
隋老太脸色没有半点儿和缓,她不服气地说:“你跟姜家是亲家,当然拉偏架了。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想独吞考题,让你家知道自个儿考上。说得跟个好人似的,还不是一样的心思,你可别想糊弄我。”
曹老太被这话气得不轻,周知行见状,冷声道:“隋家奶奶,你要是这么说,我们非得去找作业处领导评评理了。顺便问问这次的考题到底是谁出!走,咱们这就去。”
说着,周知行一把拽住隋老太的胳膊,大步朝家属院大门走去。隋老太一见他来真的,顿时怕了,嗷嗷叫:“我不去,你放开我。警察打人了,警察欺负老人了。”
曹老太才不惯着她,拉住隋老太另一边儿胳膊,高声道:“你别想给我家小行泼脏水,走,今儿这事儿非找作业处领导不可,不带你这么冤枉人的。咋的,欺负小楠和小行年轻面嫩是吧?我曹春草才不怕你,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隋老太这才知道踢到了铁板,她吱哇乱叫:“我错了,我不去找领导,我不去。大家伙儿快拉住他们啊,去了可是丢咱们家属院儿的人啊,大家伙儿快劝劝。”
众人闻言,这才七嘴八舌地开口劝。
“小行啊,这就是个搅屎棍,你别跟她计较,丢份儿不是。”
“曹大姐,您是楼长,还不知道隋家这老货的德性?跟她计较,您真是不值当,也掉价啊。”
“小行,曹大姐,你们消消火,放心,以后我们盯着隋家这老东西,一定不让她乱说话。就饶过她这一回吧,您二位大人有大量。”这是后面楼的楼长,也是作业处后勤副主任的老娘,平时说话做事儿也都很有章法,在一号院比曹老太还有面儿。
曹老太也没真想去作业处领导那里闹,都下班了,闹也闹不起来。听到大家的话,她顺势停下了脚步,不过仍是冷声道:“隋家大姐,你以后要是再这么乱说话,可别怪我真带你去找领导评评理。领导不管还有派出所,还有革委会,我不信就没有人能管你。”
隋老太颓败着一张老脸,点点头。只是心里到底听没听进去,就不得而知了。
周知行浑身泛起冷意,黑黝黝的眼睛盯着隋老太,倒是让她心里怕了几分。
姜楠哼一声,也不跟她计较了。不过经过此事,她也想到了,最近家里肯定不安生,只不过外人还没闹起来,楼里的人倒先盯上他们家了,真是够膈应人的。
当晚,王艰苦没说话,吴建国倒是脸色有些难看,一晚上都耷拉着脸。睡觉时,吴建国忍不住跟媳妇儿诉苦:“艰苦,你说咱俩是不是都没长辈缘?你从小父母双亡,我呢,有跟没有一样,还时常给我扯后腿。”
“别这么说,爸年纪还不大,想再婚就再婚吧,反正咱们俩是双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