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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责打他,阿兄如何还会同你说什么。”

“我不过一时着急而已,并未下多重的手,他怎将这事同贤妹说了?”

“并未多重!”沈年讽笑了一声,抬腿走到她面前步步紧逼,“我兄长在沈府千尊玉贵的养大,到了你们伯府要受这样的屈辱,他如何不能说!怎么?你打算要一纸休书休了他!”

女子咽了下喉,惊慌道:“不不不会,我与沈郎夫妻多年,我怎舍得休了他。”

京兆尹从案前下来走到堂中按了按沈年的肩,“沈大人护兄心切也莫要太气急。这侧室以下犯上,谋害正室嫡女,罪大恶极本官这就着人去伯府捉拿归案。”

女子闻言赶忙出言缓和道:“我们如何也是个伯府,回府后我自会处置那侧室,好好跟沈郎赔罪。我看还是不必惊动官府,闹出太大动静与沈家和伯府都不利。”

沈年白了她一眼,“是你们伯府一家之错,与我们沈家有何干系,若是真忍气吞声才是让我们沈家颜面扫地,惹人笑话。再说了沈家养的起兄长,只愿了结了这桩婚事,你们伯府想以兄长要挟实在打错了算盘。”

女子闻言面色土灰,只能瞧着沈年风风火火随衙役出堂而去。

等她慌张赶回伯府,衙役正压着侧室从正门中出来,沈年坐在车厢中掀起帘子冷冷瞧着,伯府门口站着一圈人噤若寒蝉,瞧着沈年的脸不敢阻拦。

那侧室出声向女子求救,“妻主不是说这世上最疼的是我,是我身边的小侍动的手,与我无干,这些官府的人并没有证据就来抓人,妻主可要救救我!我可是十几岁便跟了妻主!”

伯府门前的人听见他的喊叫羞愧低下了头,这侧室当时与她暗通款曲,未定下婚便有了身子,瞒着沈家慌张将沈季迎过门,之后才遮掩着将这侧室抬进府里。

沈年啧了一声,冷冰冰出声:“伯府当初欺瞒沈家,将阿兄骗进府中,此事做的可真是煞费苦心。”

老伯候敛起容色,迈步到沈年窗前卖笑赔礼,“贤婿进门后,伯府一直好生相待,都是这侧室不安分,明日本伯便去亲自去沈家向亲家赔罪。”

沈年不置可否,礼貌一笑后撤下帘子,随衙役徐徐离去。

回到院中已是深夜,进门时林闻溪提着灯坐在廊下等着。

“如今夜里天凉,你不在屋里坐着。”

林闻溪探出手让沈年搭着,提着灯引着她往前边走边说:“父亲过来了。”

沈年攥紧他的手,往身边拉了一下。

林闻溪回首笑道,“放心,父亲忙着安抚兄长,倒没说我什么。”

“那便好,在哪间屋子,带我去瞧瞧。”

林闻溪指了指东侧一间亮着灯烛的屋子,“在那。”

走到不远处,林闻溪唤沈年先去进,转身去了厨房给沈年去盛汤。

沈年推门进去,沈父和沈季正坐在塌边埋首说话。

“这么晚才回来。”沈父抬头瞧了她一眼问,眼神添了几分平静。

沈年见状也和声问候:“父亲何时过来的。”

“府中下人从外面回去禀告我的,你母亲和我都不放心季儿,便过来瞧瞧。听说你去府衙报了案?”

“是。”沈年点头,“那个侧室已将压进狱中了,母亲她没怪我冲动行事吧。”

沈父摇头:“你母亲倒夸你呢,此事做的痛快。”

他心疼摸了摸沈季的背,“你兄长性子柔和,这些年回府从未向我们提前这些,若不是今日我们还不知他这日子过得如此艰难。”

沈季自责道:“我成了婚不想给家中添麻烦,今日又让妹妹为我耗心力。”

“我同阿兄说过,阿兄无论如何都是沈家人,何时都可以回来。”

沈季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