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我喜欢。”沈年又亲了亲他的眼睫,“我只是不想让你喝太多避子汤,一直喝那药难免伤身。”
林闻溪不知是羞还是愁,低了下头道:“我喝那药是为了让三娘安心,我请岳弟为我把过脉,岳弟说我这身子一年内是怀不上孩子的,不用也无碍。我日后停了药就是,三娘不必因此而忍耐。”
“可先前一回就有,万一再出什么岔子……”
林闻溪将头垂的更低:“有桩事我一直不敢和三娘坦白……其实那孩子是我偷喝了几大碗坐胎药强行催来的。”
见沈年一瞬愣神,林闻溪有些后悔将这事说出来,抓着她的手声音有丝害怕道:“若是没那个孩子,说不准那时候三娘就要与我和离了,我一直藏在心里不敢说出口,三娘……会恨我吗?”
沈年到这时候能生他什么气,抱了抱他的我肩道:“都已经过去了,原谅你日后不提就成。”
林闻溪感激的将身体贴过去窝在她怀中,“我往后再不干这种事,三娘不喜欢孩子,我也不想着怀孕之事了。”
“我并非不喜欢孩子,只是想着我们两个才都大多年岁,自己的命还没活明白,实在不必为世俗的桎梏而带另一条生命来这人世。”
林闻溪怔怔的点着头:“三娘的话真是稀奇我从未听人如此说过。只有我和三娘两个人,没人来分三娘的心神那更好。”
沈年不知说什么向他笑了笑,凑过脸迫不及待和他唇齿相亲,林闻溪慌乱的仰头回应,呼吸的间隙微微将脸偏过,害羞道:“三娘,窗子还没有关,会被看到的……”
沈年乱了气息,回头看了一眼,“我去关上。”
林闻溪红脸点了下头,等沈年站起来又伸手拉了下她的衣袖小声道:“我刚铺好了床榻,三娘关好窗来榻上,看看那床榻够不够软和。”
沈年不得不承认林闻溪说起这些话来很有一套,明明没什么特别字眼,却十足的勾引人。
匆匆将窗户闭紧,帐中林闻溪衣冠整齐的乖乖坐着等她。
沈年被他欲擒故纵勾的更心急了些,在他身上摸索了半天还没解开他的衣裳,林闻溪边迎合沈年的亲吻边自己探手过去扯衣带。
他里面穿着素白的里衣,肩上的衣裳被扯落大半,沈年在他肩上亲了亲,他情难自持自己躺倒枕在新被上,牵着沈年的手。
……
“三娘再睡稍会,我去给三娘备午膳。”
他坐起来抬起手背蹭了蹭下颌处的薄汗,他白净肌肤上落下几点痕迹,在日光下看格外粉粉的,沈年探手指上去摸。
“你不累,等我和你一同去。”
“不累。”林闻溪抓住她的手腕,“三娘别这么摸我……”
他说着捡起榻上散乱的衣裳往身上披。
“再不出门,可就要被白石他们怀疑了。”
沈年:“那你等我。”
林闻溪边系衣裳边凑过脑袋来亲亲,“三娘腿还没好,跟我去要万一被烫到,三娘慢慢穿衣裳,我很快就做好回来。”
他动作极快,下榻蹬上靴,又去将窗户支起来出了屋。
用饭的时候,小薇从外面回来说沈父为二人圆话的事。
沈年和林闻溪闻言欢喜,多碰了几杯酒。
至于沈修撰还在因沈家祖坟冒青烟,出了个神使转世的人物而喜不自胜,过几日沈年再去她面前求一求情。
沈年化祸为福还又添了个什么虚名,林闻溪更是跟林府断绝了关系一般,林家人到沈府中去瞧沈年的病都被林闻溪不留情面的赶了出去。
林主君一心要向沈年讨修缮院子的银钱,可沈年又同林闻溪搬了地方住,院门口围着一圈穿甲持刀的侍卫,连院门口都不许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