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林氏离府别居想来是定好了主意,我去了也只是空走一趟而已。”
“那传言出去,为父的这张脸要往哪里放。”
“妹妹已在信中写了日后会常回府,父亲不如想个由头为妹妹圆过去。”沈季攥着沈父的手想了想道,“便说府里还有未出阁的男眷,陛下的侍卫在府中不好走动。”
沈父抽回手,板着脸不解道:“年儿如此糊涂行事,你还反叫我为她周全?”
“以妹妹眼下的名声,她不愿回来谁能将她召回来,到时候白闹一场更是叫满京中的人看父亲的笑话。”
见沈父垂头沉思听进去了他的话,沈季又接着开口劝道:“父亲可放过风筝,这线攥的紧了风筝就易断线,有时候倒不如松一松手。”
沈父沉寂片刻长叹一声点了下头。
这院子定下之前林闻溪来瞧过,从院门进来是连通各屋的长廊,直穿过廊进去一眼便是宽阔的中庭,地上生着绿植铺着一条石子路,庭中有装饰的溪流和木桥,还有一圆亭。
走过中庭就是主屋和书房,其他屋子在院中四面环布。
整个院子格局简明,清新雅致,置身其中便觉惬意。
院里已经打理过一番,只需将二人搬来的东西摆放好就能住。
“林郎选的这院子还真是好看。”
沈年的腿还没大好,倚在桌沿上透过长窗看庭中的景致。
林闻溪低头忙着整理道:“所以这院子虽离主街远,但也不便宜呢。三娘的俸禄和陛下的赏银买这院子都花的所剩无几了。”
沈年笑着慢慢抬腿走到林闻溪面前的小凳子坐下和他说话逗趣:“我现在这副身子不能出门挣钱,可暂时要靠林郎接济了。”
林闻溪抬起脸满眼认真道:“我的银子都在三娘那里,省一些过也能支撑些时日。”
沈年忍不住捏捏他的脸颊,“和你说着玩呢,待我的腿能走动了便回工部上值。”
林闻溪闻言垂下嘴角半跪在她身前,抱上她的腰枕在膝上,“我和三娘好容易有了个属于我们的家院,三娘一去上值就又要日日奔忙,三娘不如晚些再去朝中和我在院中再相伴些日子。我会木雕、会做衣裳还会做糕点……也可以赚些钱的。”
“早知不和你说那话了,你怎还当真了。是不是那天夜里把你吓着了还没缓过来,以前不是最想我的官做大一点让你有底气嘛。”
林闻溪摇着头:“我不想了,我只想日子平平淡淡安稳些,三娘每日都平安回来。”
“近来真是变了不少,怪不得连林长羽害你那事都不提不追究了。”
“母亲因林家的人生了气,我不怕与他们扯破脸皮,三娘日后什么情面也必不讲,再不与他们往来就是。他们嫉恨我和你三娘过的好,沾上他们总没有好事,从前的事再去牵扯又会让他们顺杆往上爬。”
沈年摸着林闻溪的额发,他比从前柔软许多还学会了适时放下仇怨,按理说沈年该欢喜才是,他和书里的那个恶毒反派不一样了。但一想到是他两三日在祠堂里磕头消磨掉的锐气,心里实在又不是滋味。
林闻溪仰起头温和向她笑了笑:“不过这银子花的值当,那些侍卫都站到院门外了,不像以前围在屋门口连句亲热话都不好说。”
沈年忽然俯下身握着林闻溪的脖颈在他唇间轻吻几下,贴着他的嘴巴问:“想说什么话不好说?”
林闻溪先前觉得沈年似乎对这桩事很冷淡,大多回都是他先提出来又或者是他有意勾引,沈年主动要他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
他有时甚至觉得是不是他的欲念过重。
他珍惜的回亲了沈年好几下,艰难出声问:“三娘是不喜欢和我做这事……还是我服侍的不好……三娘很少主动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