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舟,转头微微一笑:“不妨碍,大不过背妹妹一程就是。”
三喜亲眼见识过薛柔欺辱他的样子,那么狠辣,那么绝情,怎么也料想不到他非但不记仇,而且愿意委屈太子之尊,背薛柔回。
三喜的脑袋里犹如装着一团浆糊,只言片语拿不出口,只管瞠目站在岸边。
三喜搞不明白的,薛怀义亦糊里糊涂。
她何其可恨,何其恶毒,就让她死睡过头,惊破满殿宁和,弄得沸沸扬扬,从而丢尽皇家颜面,像上次一样被责罚,岂不大快人心?
为什么要横插一脚,积极地来找她,替她收拾烂摊子?
为什么?
……
她的软肋是他,一看见他便由里到外暴躁,所以上次她才威胁不准他踏足坤宁宫。
越令她不自在的事,他越要做,这是当下他唯一能报复她的办法。
抱着恨意与快意,薛怀义将腰一猫,深入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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