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安慰她,“贵人何必烦忧此处,实则外头也没什么人,更没有铺子,这大冷天的,贵人出门也不过是挨冻罢了。”
“我倒是还羡慕贵人。”静娘话锋一转,又道,“能在江大人的庇护之下,如此安心待在家中,一日三餐皆不用愁,多好的事。”
静娘这般说话,满眼都是羡慕,却叫阿莴看得心头再次一跳。
这娘子太渴盼见到江庭雪,今日没见着,后头必还要来。
而她,她可以借此让静娘往后常来,如此便能多向静娘打听外头的事,少不得她还能找这静娘帮忙
阿莴想到这,心跳快了几分,忍不住主动邀约起静娘,“这位姐姐若是寻常有空,倒是可以常来找我,不知姐姐怎么称呼。”
静娘料不到这江公子的妾室竟会朝她如此开口,竟肯邀她进门,一时惊喜不已,眉开眼笑道,“贵人瞧得上唤我来解闷,是我的福气,我叫静娘。”
二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静娘告辞。
等静娘离去后,阿莴高高兴兴地进了屋,坐在书桌前,开始给侯争鸣写信。
她有了新的主意,打算拜托静娘帮她传递出消息。
只要侯争鸣来了纣县,只要侯争鸣看到她的信,定会过来接走她。
阿莴埋头认真写着信,信上她不敢说得太详细,不能将自己被江庭雪扣在这儿的事写上去,只能写她如今住在纣县的什么地方,让侯争鸣瞧见此信后,速速过来接她回家。
末了,她还提醒,要侯争鸣多带些人过来。
写完信封好后,阿莴缓缓呼出口气,准备明日等静娘过来,寻个时机,让静娘去帮她跑一趟驿站。
天色逐渐晚,今日江庭雪又没归家。
次日一大早,阿莴就坐在屋檐下,等静娘过来。
果然,辰时后,院门又被敲响,阿莴立时站起身,看下人打开门,是静娘又来了。
“静娘。”阿莴高兴地跑上前,迎着静娘就道,“今日你又来找江公子?”
身为一个妾室,竟会这般高兴外头女子的接近,静娘一时愣在那儿,有些摸不着阿莴的意图。
她谨慎地看阿莴一眼,点点头。周管事此刻慢腾腾地拎着把扫帚,悄然走到阿莴身侧,低头扫雪。
阿莴瞟一眼周管事,又去拉静娘的手臂,“既是来找江公子的,不知他今日何时才回,你进屋来,上里头等他。”
阿莴就此带静娘进屋,她二人还未坐下,周管事挪着步子也跟进厅里,忙着端茶倒水。
见此,阿莴转头对静娘又道,“静娘,咱们上后院去玩,这几日下雪,后院堆起了好厚的雪,你可会堆雪人?”
静娘立时笑起来,“我便是这山里长起来的,还能不会堆雪人?端看贵人喜欢些什么,我都能为贵人堆出来。”
二人说话间,已经去到后院。瞧后院的地上,果真积了厚厚一层雪。
阿莴边和静娘说话,边侧头去看,果不其然,周管事又慢腾腾跟来到后院。
只是后院堆积一地的厚雪,阿莴与静娘站在院中,周管事不好靠两位娘子太近。
他就慢腾腾地沿着屋檐下走,时不时弯腰捡什么东西,时不时又命人拿扫帚去扫台阶上的雪。
阿莴见此,忙低声问静娘,“静娘,你是在外头走的人,你可去看过附近的驿站?驿站那儿最近可有什么异动没?”
对于阿莴的问题,静娘大感意外,她本以为阿莴如此亲近她,是想试探她些什么,料不到她上来问的,却是这么个古怪的问题?
这妾室好好的,怎么向她问起外边的驿站?
静娘弯腰捧起一拢雪,狐疑地看着阿莴。她一边慢慢地陪阿莴堆起雪人,一边回阿莴的话,“不曾去过,驿站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