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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她盯上我了 无虞之 64094 字 1个月前

。”

疏星牵着皎皎的手离开后,叶晨晚若有所思地看着二人背影,“她得了什么病?”

墨拂歌摇头,“我不知晓,只是看面色症状,并不像单纯的中暑。”

她虽然不是大夫,但经年久病,也略懂些医术。

皎皎的病,还是等到大夫来看过之后再下定论,叶晨晚问出了她更好奇的问题,“你知道折棠要去做什么?”

对方承认得了当,“知道。”

“要去做什么?你也不担心。”这女人仿佛天生比别人多一副心窍,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墨拂歌抬眼,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郡主不也没多问她吗?”

“……总归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也能预料到,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不用多忧虑。”墨拂歌从容斟茶,“她还有许多值得挖掘的价值,郡主不若期待一下她能带来的惊喜。”

折棠若是出了什么事,对墨拂歌也没有好处。她既然都这样说了,叶晨晚也只能选择相信。转念一想,墨拂歌也并不能预料到折棠会在今日向她告假,那么她今天来找自己,显然是还有别的事。

“那看来我也只能静候佳音了。到不知阿拂今日找我所为何事?”

窗外落日西沉,房间中的光线也暗淡下来。墨拂歌正坐在逆光处的位置,面容笼罩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可惜,今日来访带来的不是佳音。”她缓缓抬眸,眸色比阴影更浓重,“郡主可知暨州大旱一事?”

【作者有话说】

“夫欲学书之法,先乾研墨,凝神静虑,预想字形大小、偃仰、平直、振动,则筋脉相连,意在笔前,然后作字。”出自王羲之《书论》

74旱灾

◎不过是西北大旱颗粒无收,怎能与中秋夜宴,阖家团圆相比?◎

当墨拂歌提起暨州时,叶晨晚思索了片刻,才想起她所说何事。

“知道。”她答,但仍面有困色,“但我记得,前些日子暨州大旱,朝廷也派人分发了赈灾的粮草。此事仍未了结?”

前些日子暨州城大旱,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暨州地处西北,向来背朝黄土,风沙袭人,闹旱灾也是家常便饭。只是暨州毗邻西北屯兵之处,暨州干旱,颗粒无收,这军营中这么多张嘴巴便要饿着肚子。

这样缺衣少食的日子隔三差五就要来一次,到了今年旱灾时,军营中的怨气便尤为重,隐隐约约有了要哗变的征兆。营中到底动乱成何种地步,叶晨晚并不知晓,毕竟朝廷也不可能任由此等丑闻散播。但想来情况也不容乐观,因为很快朝廷就下拨了赈灾的银两,派其他州郡为暨州运送粮食——以户部那堆蛀虫的效率来说,确实很快。

在银两拨出后,这件事很快就没了水花,不知是真的解决了问题,还是发声的咽喉都被扼杀。

但暨州远在西北,既不在北地,也远离墨临,所以叶晨晚以为事情解决,并没有将这件事再放在心上。

“自然是又出了些状况。这些赈灾的粮草,消失了。”墨拂歌双手一合又复而摊开,露出空空如也的掌心,“说消失到也不合适,禀报的人说,那些粮草送到暨州后,不仅数量少了许多,而且大半都变成了陈旧生虫的劣米。”

“被私吞了?”叶晨晚挑眉,银两与赈灾的粮食层层下放经过无数人的手,路过都要被薅一把油水,缺斤少两并不奇怪。但整个都被替换成劣米,可见这当中有人胃口之大。

墨拂歌摇头,唇角勾起一点意味深长的弧度,“私吞一事,现在上面还没有动作,因为没人敢在中秋家宴前上报此事。”

叶晨晚唇瓣翕动,似是想说些什么,最终化成唇边溢出的一声不屑冷笑。

墨拂歌所说,她也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