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有些分公司的人也过来了,还没来得及走。”顾予岑走在楚松砚身边,低声解释。
楚松砚没吭声。
到了办公室,顾予岑关上门。
楚松砚坐到真皮沙发上,仰头看着顾予岑,倏地开口说:“你故意的。”
顾予岑挑了下眉头,没多惊讶楚松砚能说出这种话,而是装傻充愣般反问道:“故意什么?”
楚松砚盯他几秒,摇摇头,放慢语速,轻声说:“我很开心。”
顾予岑笑了笑,缓步走到他身边,慢吞吞地整理了下西裤,才蹲到楚松砚面前,伸手去将楚松砚有些凌乱的衣领整理好,嘴上还说着:“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开心,但你开心,我就开心。”
他怎么会不知道。
如果不是会议强制要求必须携带这份文件,顾予岑根本不会说“我把文件落在家里了,你现在给我送过来”这种话,而下午的会议,结束上午的会议之后再回家取文件,时间是完全充足的。
顾予岑就是故意让楚松砚以这种狼狈的姿态走进顾氏。
还颇有心机的,让楚松砚和顾兰宁撞了个面对面。
宣誓主权,将他们的关系彻底摊在所有人面前。
网络上的舆论进行冷处理,因为没法再添把火,不然就会有没必要的事影响生活。但生活里,顾予岑迫不及待地倒了把热油。
楚松砚低头看顾予岑,问:“下午几点的会?”
顾予岑看了眼腕表,说:“五点钟,现在才十一点,时间还早…”
他双手撑着沙发扶手,抬起上半身,将嘴凑到楚松砚唇边去亲。
可这个吻太过黏腻。
且顾予岑的右手直接绕到后面去抓楚松砚的后颈。
很明显,他想继续那被中途打断的事。
楚松砚张开嘴,伸出舌头。
顾予岑慢吞吞地吮吸他的舌尖。
“办公室隔音不错,你想在这儿做,还是去休息室。”顾予岑直白地盯着楚松砚的眼底,语速放得极慢,带了些引诱意味。
楚松砚也将手绕到他后方,轻轻地抓住他的头发,反问回去:“你想在哪儿。”
“两个都试试,多做几次吧。”话音落地,顾予岑直接抱住楚松砚的腰,整个人压了下去。
办公室隔音是否不错,楚松砚不知道。
他只知道两人谁都没压制声音。
就当它隔音不错吧。
这时候,楚松砚更加确定了顾予岑的居心不良。
他办公室里还备了几盒套。
全新未拆封,各种口味都有。
每个他们都试了一遍。
最后,楚松砚身上的衣裳已经被各种液体浸湿,胸膛的位置还蹭上了小范围的油渍。
结束后,楚松砚对着镜子看了眼。
这衣服根本穿不了了。
顾予岑坐在沙发上,衬衫凌乱,只系了两颗扣子,他慢吞吞地抽着烟,视线定格在楚松砚的背影上,几秒后又转动眸子,看向镜子里的楚松砚。
楚松砚缓了口气,伸手蹭掉额头上的汗,便走到顾予岑身边,伸手去捞他放在腿根处的烟盒。
这次,是顾予岑给他点的烟。
楚松砚笑着抬眼看他。
顾予岑咬着烟,字眼含混地说:“舒服吗。”
楚松砚吸了口烟,哑着嗓子说:“舒服… 就是弄得太狼狈了,宝宝,一会儿给我找个衣服穿吧。”
“穿这个挺好的。”顾予岑仰头去咬楚松砚的下巴,接着说:“这样他们都知道咱俩干了啥。”
“不穿这个,他们也知道咱俩干了啥。”楚松砚抬眼,视线一一扫过如同遭受炸弹轰炸般狼藉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