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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锦在缃逾还想说话时跳上了她背,用手掌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凤盈波捧着茶笑出了声,单手推着缃逾往外走:“好了,你这孩子哪里来的这么多话,又不是你选道侣,师姐选谁当道侣肯定都会管得好好的。”

她们走到门口时,缃逾方才挣脱凤锦的手,不甘的声音传了进来:“薄雪浓,何时庇护过我?她一路上都在杀人,谈什么庇护,我看是招惹麻烦才对!”

凤锦轻叫一声,不掩诧异:“你是觉得你一个人能平安走到玄雾山吗?”

“庇护我们的是沈长老,是……”

那道声音被凤盈波推远了,缃逾后面再说了什么,薄雪浓就听不到了。

她觉得缃逾今日有点反常,还有些令人厌烦。

可缃逾从来不是她的重心点。

薄雪浓伸长脖子朝外看了眼,见人真的都走远了,她立刻爬回了沈烟亭腿上坐着,双臂缠住沈烟亭的腰肢,长尾巴勾缠住沈烟亭的小腿,短尾抵着她腿|窝轻扫,看起来心情很好,那毛茸耳朵都在晃动。

沈烟亭觉得好笑,紧皱的眉心舒展开:“浓儿,你好像并不生气缃逾骂你的事。”

薄雪浓理所应当地应道:“我有更要紧的事,没空跟她计较。”

缠着小腿的长尾越缠越紧,细密的痒意爬上心头。

沈烟亭轻拍出一道灵力,定住了那乱动的尾巴,笑吟吟地看着薄雪浓:“浓儿,你的要紧事便是在这里讨我便宜?”

尾巴不能动了,手还是能动的。

薄雪浓修长白净的手指摩挲着沈烟亭后|腰的布料,似要将那布料蹭破去触碰更细腻的白丝绸。

好容易褪下去的酸意再次爬上了腰|窝,熟悉的热意爬上肌肤。

沈烟亭笑意未减,眸中还多了些宠溺:“贪心。”

“师尊。”

薄雪浓抵着沈烟亭颈窝蹭了又蹭,落在后腰的手也爬到了腰带上。

还没来得及解,怀中忽然一空。

支撑着她的双腿也消失了,薄雪浓后臀一沉就要摔下去,腰背忽然被一只手推了推,快摔下去的人被推到了椅子上,薄雪浓半跌到了椅子上,抱着椅背不可置信地回头。

沈烟亭正站在她身后,浅浅笑着。

薄雪浓转过身扯住了沈烟亭的手指:“师尊,你怎么还用术法?”

她将沈烟亭的手攥紧,送到唇边轻吻。

沈烟亭也纵着她,指尖还微微蹭了蹭她下颚,微微凉意抚慰了那渐热的肌肤。

薄雪浓自然得寸进尺将唇伸向了她腕间,可能是她杀人太多了,这次血莲印记隐藏的速度分外慢,至今还盛开在沈烟亭雪白的腕间,花瓣娇艳如血,上面有薄雪浓留下的浅印,像是为血莲花添了几瓣粉莲,粉莲随着沈烟亭动作而轻颤,竟是诱人得厉害。

喉咙轻轻滚动,欲望爬进了眸底。

那血莲在薄雪浓即将吻上去时消失了,倒不是印记散了,而是沈烟亭将手抽离了回去。

等着薄雪浓回过神时,沈烟亭已经站到了那还敞开的门前。

她迎着光站立,细软的薄金倾洒在她身上。

布料上细微褶皱不知何时被抚平,铺洒那淡金色的光晕多了几分圣洁。

她微微仰起头,视线刻意停了停:“这青天白日,不成体统。”

沈烟亭一只脚迈出了门,任由白昼将她包裹。

在即将离开薄雪浓房中时,微微回过头看薄雪浓:“浓儿还是好好修炼吧。”

她抽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薄雪浓还真觉得沈烟亭是介怀外面的日光正明,有些愧疚自己踩了沈烟亭不太情愿的线,饮着茶压制缠着胸口的热意时倒是回味过来了,沈烟亭饮药之时便是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