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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徒儿。”

那可就多了。

沈烟亭跟前还坐着一个。

薄雪浓自然不敢把这种话说出口的,她眸光微微垂落,下意识地将谈话内容换到了别的地方:“师尊,既然我的血可以帮采言解开禁制,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帮采言解开禁制?”

沈烟亭眸光颤了颤,没有回答薄雪浓。

薄雪浓略觉怪异地喊了声她:“师尊?”

沈烟亭攥紧了手心:“浓儿想帮采言解开禁制吗?”

沈烟亭怎么在问她?

薄雪浓下意识地觉得沈烟亭提过解禁制的办法就是有心帮采言,此时突然想起沈烟亭好像只说过办法,并没有要求过她帮她季采言解开禁制,她不太确定地问:“师尊不想替采言解开禁制吗?”

沈烟亭有短暂的沉默,在沉默过后才轻声说:“浓儿,你既然已知晓自己的血脉,理该明白这样一份血脉会有多少人觊觎,又有多少人会心生畏惧避之不及,我无法确定采言知晓你血脉后是否还会真心将你当师姐。”

她想帮季采言。

可是更怕季采言伤害薄雪浓。

薄雪浓的帮助本来是冲着积分,此时见到沈烟亭的态度倒是生出了两分真心,她小声跟沈烟亭说:“师尊,那用寄生蛊呢?她能直接分走我的血脉破除禁制,可是只要我收回寄生蛊那分出去的血脉就不作数了,她的禁制会重新出现。”

“好倒是好。”沈烟亭点了点头:“只是现在蛊修稀少,要想找寄生蛊怕是要花些功夫。”

薄雪浓见沈烟亭赞同她的想法,本能地脱口而出:“师尊,我有寄生蛊。”

沈烟亭狐疑地看着薄雪浓:“浓儿为何会有?”

薄雪浓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她好像一对上沈烟亭,总是很容易变得没那么聪慧。

她用指腹蹭了蹭颈窝,倾诉的欲望刚刚升起,喉咙处就有了痒意。

沈烟亭余光瞥见这一幕,猩红血液从薄雪浓口中涌出的画面再次出现,心不住朝下沉落。

她抢在薄雪浓开口之前说道:“不必与我说。”

薄雪浓怔愣住,她张了张口还没发出声音,沈烟亭已经倾身靠近她,抬手捂住了她的唇,沈烟亭在离她极近的位置,凝望着她的眼眸轻语:“浓儿,不能与我说的事,不要勉强。”

她能感受到沈烟亭掌心的柔软和滚烫,她能望见沈烟亭眸中的坚决和怜惜。

沈烟亭太聪明了。

猜到了凤锦的修为有假,也猜到了她前两次吐血的原因。

沈烟亭越是怜爱她,薄雪浓越是有全盘交代的冲动。

沈烟亭看明白薄雪浓的意图,手掌将薄雪浓的嘴捂得极紧,冷冽的眸光扫过薄雪浓:“薄雪浓,我不想知道。”

那双眼眸像是凝了寒冰的湖面,最外层是冷到人吐息都艰难的寒冰,冰层下藏着的东西又多又杂。

薄雪浓感受到的不是寒意,而是沈烟亭对她的担忧。

她的身体往前靠了靠,伸手拥住了沈烟亭的腰肢。

沈烟亭松开了捂着薄雪浓唇的手,感受着缠在腰间的双臂将她越抱越紧,只觉陷进了一片能抚平所有的柔软中,既是欢喜的又恐自己贪恋,她推了推薄雪浓:“浓儿,松手。”

薄雪浓缠着沈烟亭的力松了松,手却没舍得彻底松开沈烟亭。

漂亮小兽的耳朵又长了出来,长尾不自觉地缠上了沈烟亭的腰,尾巴尖在沈烟亭背部轻扫:“师尊,我想抱抱你。”

泛红的眼尾,水波流转的眼眸,叫人不忍心拒绝。

沈烟亭声音都跟着软了下去:“抱吧。”

“师尊!”

薄雪浓早就学会‘得寸进尺’四个字的具体写法了,她见